divid="tet_c"“你是什麼人?”楊正山心裡胡亂的想著,但表麵卻鎮定自若的問道。
“民婦是天青劍派掌門!”鬱青衣說道。
天青劍派!
楊正山聽說過這個名字,雖然他沒有混過江湖,但也知道遼東地區那些比較強大的江湖門派。
當然,他也僅僅隻是知道這個名字,至於這個門派有多少人,實力有多強,他並不是很了解。
“為何要截殺侯俊?”
“我門與黑崖寨有些仇怨!”鬱青衣沒有說的太詳細,這種事也不需要說的太詳細。
江湖爭鬥經常隻是因為一點點小事。
有時候隻是因為你愁啥,雙方就大打一場,若是因此出現了傷亡,那仇怨就結下了。
然後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打了老的,再來個更老的,本來隻是一句口角,最終可能會演變成兩個門派的火拚。
俠以武犯禁,江湖武者中有不少人都有藐視朝廷,藐視律法的毛病。
所以很多江湖武者在遇到官員的時候,會將自主的將自己放在賊的角色上,麵對官員總有種心虛的感覺。
“你一直跟著侯俊!”
“是!”
“從哪裡開始跟的?”
“西城的一個小院!”
楊正山微微點頭,看來這個鬱青衣是早就找到了黑崖寨的據點,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江湖武者也有自己的行事風格和方法,有時候他們的方法比官府還要有用。
“最後出現的那個雙刀武者是誰?”楊正山繼續問道。
“民婦也不知道!”鬱青衣回道。
她確實不知道,她若是知道就不會莽撞的去截殺侯俊了。
楊正山皺了皺眉頭,這女人什麼也不知道,隻是與黑崖寨有仇怨罷了。
想到這裡,楊正山收回了長槍。
現在的問題是該如何處理這個女人。
殺了?
似乎有些濫殺無辜!
放了?
也不太好,萬一這女人將昨夜的事情說出去,可能會引起黑崖寨的警覺。
先關起來!
不能關在前衙,前衙人多口雜,若是傳出去,黑崖寨也有發現的可能。
本來天青劍派與守備官廳是沒有任何牽扯的,可若是黑崖寨知道鬱青衣被關在了守備官廳,那可能就會猜到昨夜救走的鬱青衣的人跟守備官廳有關。
楊正山想了想,覺得還是將這個女人留在這裡比較好,除了楊家人外,閒雜人等根本來不了這邊,將這個女人留在這裡,可以避免所有暴露的風險。
“從現在開始,你隻能在這裡,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離開,若是本官發現你不見了,那本官會去找天青劍派算賬!”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鬱青衣有些遲疑,她抬頭看了看楊正山,“民婦可以給身邊的嬤嬤寫封信嗎?”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鬱青衣根本不敢拒絕楊正山的要求。
她可以不考慮自己,但是她不能不為天青劍派考慮。
“不行!”楊正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鬱青衣無奈,隻能低頭答應道:“民婦遵命!”
見她答應了下來,楊正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那你就在休息一會吧!”
說完,他提槍走出了房間。
此時天色已經放亮,下人們已經在院子裡清掃起積雪。
一夜飄雪,落下了兩寸後的雪層,讓院子裡的一切都變成了銀裝素裹。
楊正山走出房間,吳海已經站在門外等待著了。
“給老爺請安!”吳海抱拳一禮,請安道。
楊正山笑了笑,吩咐道:“準備一身衣服送到屋內,另外將西屋收拾出來,讓裡麵的客人住在西屋。”
“對了,傳話下去,關於這位客人的任何事不得外傳。”
吳海微愣,客人?什麼時候來的客人?我怎麼不知道?而且還在主院裡?
“老爺,準備什麼樣的衣服?”
他自然不會問那些不該問的問題。
“你找個婆子過來服侍吧,具體什麼樣的衣服,看她自己的要求!”楊正山隨意的說道。
鬱青衣的衣服有不少破損,肯定要換一身新衣服才行,而且她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其他的東西也要準備一些,有個婆子跟在她身邊也方便。
吳海心裡立即明了,這裡麵的客人是一個女人,不然不會讓婆子來服侍,而是應該找個小廝。
他抬頭偷偷的看了看楊正山的臉色,見楊正山的臉色如常,忍不住開口問道:“老爺,要不要再買幾個下人回來?”
他問這個可不是因為家裡缺下人,而是因為這個家可能要添人,自然需要多幾個下人伺候。
人都住進主院了,這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什麼樣的人才能住進主院,除了當家主母外,還能有誰?
哪怕是妾室,也是不可能長期住在主院的。
顯然吳海是想歪了,而楊正山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他想了想,也覺得家裡的下人有些少了。
這麼大的院子需要不少人手打理才行,而且現在楊雲煙和薑賀也住在家裡,雖然是嫁出去的女兒,但咱也不能區彆對待,而且楊雲煙現在又懷孕了,這該配備下人肯定要備上。
“你去找明誠,讓他多買些下人回來!給雲煙和薑賀也配上幾個下人。”
“對了,告訴他,讓他挑一些十五六的少年,就挑二十個吧!”
他手裡現在不缺錢,多買些奴仆也無所謂。
至於少年,他是想培養一批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