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傲慢的一個人,隻靠誠心和重視怕是無法打動。
而且若是隻用誠心來拉攏,以後說不定無法駕禦他。
“我想跟你打一架!”
楊正山捋著胡須,雙眸閃亮的說道。
既然傲慢的人很難拉攏,那就打服他。
“打一架?”
烏重轍愕然的看著他。
不是說要讓我當官嗎?
怎麼突然要跟我打架?
上次楊正山說過讓烏重轍或烏安來做水泉堡的防守官,其實他是心動的,烏家已經沉寂數十年了,烏家的人早就安耐不住了。
烏家其實並不富裕,烏家有一些產業,而且他們還占據著烏家堡的屯田,可是整個烏家嫡支,旁支足有六七百口人,這麼多人吃喝拉撒,花費之大可想而知。
最關鍵的是烏家有很多武者,而烏家卻限製這些武者外出自尋出路。
修煉十餘年,終於成為武者,結果卻沒有施展武藝的機會,隻能呆在屯堡內種田,他們心中自然有怨氣。
若不是有烏重轍和烏家長輩能壓得住,烏家怕是早就分崩離析。
隻是他們能壓一時,卻不能一直壓著,壓製的時間越長,家族後背心中的怨念就越深。
所以烏重轍此來是打算答應楊正山的,擔任水泉堡的防守官,借此讓烏家的子弟走出烏家堡。
當然,他會答應楊正山,但卻不會臣服於楊正山。
官我做,但彆想讓我給伱效力。
“怎麼不敢嗎?”楊正山用挑釁的目光看著他。
烏重轍哈哈一笑,“大人,這刀槍無眼,若是傷到了可不能怪我!”
他自然不是不敢,他隻是驚愕而已。
正好他也想給楊正山立立威,免得日後楊正山不知好歹,來找他們烏家的麻煩。
沒錯,他就是這麼想的。
烏重轍是傲氣,但並不是那種傲慢到沒腦子的人,他表現的如此大大咧咧的,就是給楊正山看的。
想要讓楊正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烏家不是楊正山可以拿捏的。
而楊正山偏要拿捏住烏家,他不但要拿捏住烏家,還要讓烏家為自己所用。
如果烏家不能為自己所用,那楊正山就隻能除掉烏家。
楊正山不是曹涵,曹涵隻知道斂財,根本不在乎烏家受不受控製,隻要烏家不給他添亂即可。
楊正山也不是田貴,田貴欺軟怕硬,知道自己拿捏不住烏家,就任由烏家自成一體。
楊正山可不能容忍自己手下有不受控製的存在。
“稍等,本官去換身衣服!”
今日楊正山穿的是官袍,這官袍不適合打架,要換一身才行。
片刻之後,楊正山就換了一身乾練的黑色勁裝,與烏重轍來到正堂門外的空地上。
這正堂門前還算寬敞,大概有百餘平方的空地,勉強能讓兩人比試一場。
兩人相對站立,楊正山手持鎏金飛魚槍,烏重轍手持一柄金背雁翎刀。
這金背雁翎刀也不是普通的刀,而是烏家祖上傳下來的。
雁翎刀,刀身挺直,刀尖處有弧度,有反刃,因形似雁翎而得名。
而烏重轍手中的金背雁翎刀的刀長足有四尺長,算是雁翎刀中比較長的一種。
“大人先請!”
這時候烏重轍倒是謙讓起來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楊正山也懶得跟他墨跡,話音落下,他身上就釋放出濃鬱的殺氣,整個人如同一頭恐怖的凶獸一般,朝著烏重轍衝去。
本來還坦然處之的烏重轍驟然感受到楊正山身上的殺氣,心頭猛地一緊。
居然有這麼強烈的殺氣?
楊正山可是在戰場上三進三出的人,他的一杆長槍刺穿了數百人的胸膛,之前鬱青衣就說他是戰場殺將。
不過如今楊正山已經能夠收斂身上的殺氣了,韜光養晦數月,他似乎都變成了一個慈和的老人家了。
這也是剛才烏重轍沒有發現他身上的殺氣的原因。
此時他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殺氣迎麵撲來,頭皮不禁一陣發麻。
論殺氣,他遠遠不如楊正山。
雖然他有著後天六層的修為,但是他幾乎沒有上過戰場。
隻是現在來不及他多想,因為楊正山的槍已經朝著他的麵門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