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白玉樓管事的人,和目睹凶殺案的人全部給本官叫來。”穀厲朝著士兵下令道。
“是!”士兵得令,立馬前去抓人。
這時,劉徹陰柔的臉龐上浮現一絲笑容,對穀厲道:“穀大人做的不錯。”
“在老奴出宮之前,皇主特意讓老奴給穀大人帶一句話。”
“不必害怕有損皇室威望,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穀厲聽後,冷汗瞬間浸濕了一身的官服,心裡一陣心悸。
作為官場老人,穀厲何嘗不清楚自己剛才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劉徹為何不在自己下令之前說這一席話,而偏偏在下令後才說。
這無疑是皇主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坐這大理寺寺卿的位置……。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穀厲暗中苦笑一聲。表麵卻朝著劉徹恭維道:“皇主這句話,臣一定牢記於心。”
“嗯。”劉徹微微點頭。
玉三娘於蘇妙歌兩人被士兵帶了過來。
玉三娘一看到穀厲時,玄即立馬哭如雨下大喊著冤枉,自己不清楚華是皇子。
穀厲臉色一冷,嗬斥幾聲,這才震住玉三娘。
隨之,穀厲讓玉三娘將事情的經過一字不差的講出來。
玉三娘十分配合,裝著一副柔弱的姿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然後就是蘇妙歌,和白玉樓其他的客人。
案件並不難,甚至可以說是十分的簡單。
畢竟韋雲幾人驚慌失措逃跑時,大部分的客人都看到了。
穀厲很快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兵部尚書的孫子韋雲,禮部尚書的重孫任華庭………。”
得知幾位嫌疑人的身份後,穀厲直接麻了。
甚至一旁的劉徹,和刹羅槍禁衛軍統領也臉色一變,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深沉。
這韋雲幾個公子哥,他們也曾聽聞過。
這幾人的背景沒一個簡單的,家中長輩必有朝中重臣,所以幾人在京城裡無人敢招惹。
“劉公公,這……,這接下來該怎麼處理?”穀厲看向劉徹,麵露苦澀道。
為官之道,人情世故也。
他大理寺雖是個獨立的部門,但他終究是朝中臣子,這一下讓他得罪這麼多大臣,他也扛不住啊。
“穀大人,事情都已經這麼明了了,你還問我做什麼?”
“無論他有什麼背景,隻要觸犯了大軒的鐵律,都必須伏法!”劉徹幽冷的低聲道。
心裡剛對穀厲產生的一絲滿意,瞬間蕩然無存。
這穀厲做事畏手畏腳,不堪大用。
等此事之後,他這個大理寺寺卿也算是坐到頭了……。
“多謝劉公公點撥,下官知道該怎麼做了。”穀厲拱手答謝道。
下令士兵將白玉樓封鎖,隨後帶著士兵聲勢浩大地去抓拿韋雲幾位公子哥。
“劉公公,我交代過了,今晚所有的禁衛軍聽從穀大人的命令。”
“如若沒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就先退下了。”刹羅槍禁衛軍統計說道。
劉徹看了其一眼,點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