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記憶裡的蒼白部分太多了.
太過於模糊.
其實身體裡,還是會有一種,對鄉土的眷戀。
這是身體的本能.
在作祟.
然而。
李雲首先想到的是,這一股對鄉土眷戀的本能,是否能成為自己拍戲的裨益
那種對鄉土的情感,是否能在角色和拍戲身上利用起來。
我的‘黃四郎’需要不需要這種.情感
聯想到母親家鄉的時候,自己居然都是這樣的情感,就連李雲都有些驚歎於自己的想法。
著實是使人有些驚訝呀。
就連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所驚住了。
自己居然在思想著,將這份感覺變成自己強而有力的技術。
這一點其實就連導演人格都有些欽佩李雲。
在這一點上也不得不承認。
將一切情感訴諸於演技。
思考著有沒有提升。
能走到這一步。
就絕對不是純粹來自於外物的幫助。
絕對不是啊。
帶著對自己角色思考的情感領域來到了開平縣城。
說好聽一點,這裡就是文化遺址保留的非常不錯。
說的不好聽一些。
這個地方其實還算是挺貧窮的。
一片貧瘠的地方。
沒有什麼資源。
用來拍攝鵝城這個稅都收到了80年後的地方,倒也是一件相當貼切的事情。
鵝城的稅都收到80年後了,老百姓都成窮鬼了,沒油水可榨了。
這罪魁禍首吧,就是自己這位黃四郎了。
聯合前麵的每一任縣長,猛刮油水,刮的這裡的百姓民不聊生,刮的這裡寸草不生。
黃四郎他可惡呀。
將自己的家鄉變成這個模樣。
他就是個絕對罪大惡極的東西。
此時李雲對於開平縣城,也有著相當複雜的情感,一來是自己母親的家鄉,甚至這裡還殘留著對家人的回憶。
留在這裡的情感和黃四郎對這片土地的殘虐,可以說是相悖的。
矛盾的。
“偶爾你也要明白一件事情,演員是演員,角色是角色,一直將兩者混淆,你就不怕你真的成了瘋子嗎?”此時導演人格調侃的問著李雲這個問題。
至少對他而言,李雲是否真的瘋了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