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燒著的煤炭或是燒紅烙鐵來灼傷絕食奴隸的嘴唇,逼著他們吃飯。
跳船自殺的方式被你們杜絕後,奴隸們想儘一切辦法自殺,諸如用指甲劃破喉嚨、衣服卷成繩索勒死自己、故意犯錯被打死。
……
到了目的地後,他們會賣給當地人,白天工作**個時辰,晚上又要和牲畜們睡在一起。
甚至很多人直接被活祭死亡……”
鄭樽說的風輕雲淡,但聽得眾人卻是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們對諸國販賣人口知道一些,但內幕是知之甚少,沒想到會如此的殘忍。
這販賣的還是人嗎?和牲口沒有區彆吧。
三國水師總督臉色陰沉,這些事兒都是那些該死的商人做的,可最後這些錢財卻是都到了貴族的口袋中。
他們也算是助紂為虐了。
荷蘭總督安東尼·範·迪門看著鄭樽,冷冷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鄭樽輕笑,漫不經心道:“我們幾國若是失敗,大不了就是亡國,百姓們依舊能在大明的統治下活得好好的。
可你們就不一定了,相隔兩三萬裡,大明乾掉了你們的戰船、商船後不可能派人駐紮你們那邊,
到時候你們就是拔了尖牙和利爪、打斷了四肢的老虎,
以你們對周邊諸國的欺壓,他們會瞬間反抗,瓜分你們的領土,輕則奴役你們的百姓,重則當做牲口一樣販賣到其他國家,更重則是直接屠戮。
你們也不想你們的父母妻兒、親朋好友遭受這種待遇吧!
真心合作,我們還有機會,到時候大明大把的地盤、資源任你們霍霍。
行了,就說到這裡吧,都散了!”
鄭遵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處走去,留下臉色陰沉和滿臉古怪的暹羅等國水師統帥。
現場的氣氛極為的古怪,中南幾國的統帥臉色雖然平淡,但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他們和大明搭界,想走都走不了。
而荷蘭這幾國卻是能一走了解,雖然目前還沒有走,但一直以為是中南幾國求著他們,一直高高在上的。
現在好了,直接被鄭樽給踩到海底深處了,想走都走不了。
而且還得拚命。
而荷蘭等三國總督則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了,他們何嘗沒有聽出來鄭遵是在威脅他們,但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因為他們賭不起。
彆說被欺壓的諸國,就那個海上老對頭的英格蘭趁機搞一下他們就完蛋了。
販賣奴隸的黑暗內幕他們比鄭樽更清楚。
想到這裡,三人就是渾身一個哆嗦,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一直觀望著三人的阮福彙誌心中大定,上前拍了拍安東尼的肩膀:“凡事兒往好處想,勝利的機會還是有的!”
“諸位,都散了吧,一個時辰後咱們各奔東西,勝利咱們一醉方休,失敗就去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