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看著行軍方向,搞不好要與我們撞上呀!”
“看方向搞不好要進入南掌,他們距離一百八十裡,我們差不多是兩百二十裡,以我們的速度能在他們進入南掌前趕到他們前麵。”
“有意思,本以為是攔截,結果我們虎賁衛撿個便宜?”
“指揮使大人,既然這樣子,那我們就急行軍,將他們攔住,乾掉。”
“是啊,送上門的軍功不要白不要!”
“行吧,既然來了,那就照單全收,傳令,加速,有大餐了!”
……
“指揮使大人,這緬甸聯軍的行軍方向無疑是南掌了。”
“那我們騰驤右衛的攔截不就用不上了嗎?”
“難道知道我們繞行去攔截了,然後才改變方向?”
“指揮使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是繼續前方曼德勒,還是向東行軍追上去?”
“瞎搞,距離他們五六十裡,怎麼可能追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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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們改變方向了,那我們也改變防線,不去抹穀了,向東行軍,繞到臘戍到曼德勒的路上,等待軍令吧,如果沒有軍令,那就直奔曼德勒!”
……
“緬甸聯軍的統帥有點意思呀!”
“將戰火引入南掌,既保留了緬甸的實力,減少百姓傷亡,又屠殺南站百姓挑撥我們和南掌之間的矛盾,其心可誅呀。”
“大將軍,要不要……”
“不行,如果我們沒有追擊,讓他們進入南掌禍害一番倒也沒事兒,可我們都派出了騰驤右衛、燕山衛和虎賁衛,再磨洋工就說不過去了。”
洪承疇搖了搖頭:“立刻傳令燕山衛,急行軍咬住緬甸殘軍,給虎賁衛爭取時間。
傳令虎賁衛加速,繞到緬甸殘軍前方,擋住他們。
咱們不管緬甸殘軍鬨什麼幺蛾子,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他們不是想保留實力嗎?本將偏不如他們的願,傳令騰驤右衛,急速靠近曼德勒,敢反抗的直接乾掉。”
三道軍令下達,三個小旗的軍士騎著戰馬急速離開。
看著離開的傳令兵,洪承疇思索了幾息,又道:“立刻通知南掌邊境的城池官員,將情況告知,讓他們組織村鎮鄉野的百姓立刻撤離,
能走多遠算多遠,撤晚了死在緬甸殘軍刀下可彆怪我們沒有提醒。”
下達完軍令後,洪承疇再次帶著親兵朝著西南行軍。
至於緬甸殘軍,就那麼四五萬人,能翻起什麼浪花?
三天後,燕山衛在緬甸與南掌交界的大其力附近的追上了緬甸殘軍,而同一時間,虎賁衛也趕到了緬甸殘軍前方的魯阿克河河邊,攔住了去路。
缺少兵器且饑腸轆轆、疲憊不堪的緬甸殘軍怎麼可能會是全副武裝的燕山衛和虎賁衛的對手。
數百佛朗機炮和虎蹲炮輪番齊射,直接將好不容易彙聚的氣勢擊潰,而後的燧發槍的五段戰術逼近,開始了收割。
同一時間,騰驤右衛也兵臨聖城曼德勒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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