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曆史在度重演。
那原本能夠幫助白王重回巔峰,鎮殺詭異之神的生命之光,居然被鄭拓以黑棺二號搶走。
這……
蒙圈了!
所有人都蒙圈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弑仙道友!”
木王萎靡不振,看上去蒼老的宛若樹皮。
他目光渾濁,氣若遊絲,看向黑棺二號。
貧死的他希望能夠獲得一個解釋,為什麼,為什麼兩次阻擋他們斬殺詭異之神。
還是說。
木王想到了一種可能。
也許。
弑仙道友本身便已經被詭異之神所控製,其本身便是詭異生靈。
要知道。
弑仙可是他們之中唯一去過詭異世界的存在。
想到這裡。
木王頓時感覺自己是如此的愚蠢,為什麼要相信一個從詭異世界回來的家夥。
為什麼!
木王心中滿是不敢,整個人顯得異常萎靡,隨時可能身死當場。
可是!
木王轉念一想。
弑仙明明已經獲得輪回之心碎片的認可,能夠操控整個碎片小世界,也就是說,他已經被整個輪回界認可。
如此人物。
怎麼可能,不可能,為什麼……
木王的意識漸漸模糊,陷入到即將身死的昏迷之境。
反觀其他人。
白王平靜依舊,經過兩次這般手段,她已經徹底相信,這位從未謀麵的弑仙道友,應當有自己的計劃。
與木王不同。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這位弑仙道友,雖然她沒有見過此人,更沒有深入了解過此人。
但她相信輪回之心碎片的選擇,她相信母親輪回帝的選擇。
“主人?”
空同樣顯得十分萎靡。
他強行施展手段,使得自己遭受重創。
如今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戰鬥力。
“弑仙啊弑仙,你這是作何?”
詭異之神乃是場中唯一保持戰鬥力的存在。
他看向黑棺二號,不由顯得異常警惕。
發生一次這種事,他便已經覺得蹊蹺,如今又發生了一次,不得不說,他更加看不懂這弑仙要做什麼?
沒有回應。
鄭拓黑棺二號所在,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宛若其中的鄭拓已經死掉般。
望著沒有回應自己的黑棺二號,詭異之神顯得更加不解。
麵對如此詭異莫測之事,作為詭異之神的他來說,居然覺得自己被卷入到了詭異之中。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不愧是被黑棺選中之人。能夠讓我覺得有趣,你便已經成功了一半,所以……”
詭異之神看了看白王木王與空。
三者皆已是強弩之末,自己隻要抬手,便是能夠將三者斬殺當場。
但是。
經過剛剛之事後,他沒有輕舉妄動。
如今此刻,最重要之事,並不是斬殺白王三者。
要知道。
白王與木王施展特殊手段,已經遭受致命重創,實力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回複到巔峰。
空也因為自己的冒失,使得自己戰鬥力銳減。
麵對如此三者,他不知道三者是否還有後手。
如白王的淨化之光,木王的生命之光,萬一三者還有後手,自己恐怕又會陷入苦戰。
所以。
他沒有對已經重傷垂死的三者出手。
反之。
他看向周圍這碎片小世界。
目的很簡單,他要打破這碎片小世界,讓自己脫離此地,將此地的信息帶出去,告知本體。
然後。
他便可以派遣詭異大軍攻打整個輪回界。
到時候。
彆說你白王木王,就算是火王水王所有王者,輪回界所有生靈,都要成為我麾下詭異生靈。
在戰鬥的最終時刻,詭異之神突然開竅。
自己在這裡戰鬥毫無意義,甚至有被乾掉的危險。
他本來的目的也不是與白王等人戰鬥,他的目的是打碎這片小世界,然後逃出去。
嗡!
高清事情來龍去脈後的詭異之神當場出手。
詭異之力眨眼間化為一根長矛,狠狠刺向碎片小世界的一點。
轟隆……
碎片小世界發出陣陣悲鳴!
那隨時可能被打破的樣子,使得木王表情異常難看。
可望著如此一幕,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已經傾儘所有,生命之光曾閃爍這片小世界,如今,生命之光已經消失,他也即將身死。
縱然有萬般無奈,萬般不爽,可他又有什麼辦法。
他從小的夢想便是守護整個輪歸界的安危,這麼多年以來,他做到了。
如今。
他的夢想被打碎,他不甘心啊!
如果自己足夠強大,如果自己在強大一點,也許,一切會有所不同。
都怪自己的無能,都怪自己的不夠強。
在自責之中,木王絕望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同時。
白王也靜靜的看著如此一幕。
相對於木王的自責,白王則顯得更加平靜。
她早就已經預感到輪回界會發生這種事。
他們的母親輪回帝死後,輪回界便已為無主之物,麵對輪回帝的界域,必然有無數人窺探。
因為輪回界能夠聯通十萬大界,從十萬大界之中攝取輪回,幫助任何一人修行。
如此偉大的大世界,怎麼可能不會被人窺探。
隻是她沒有想到,一切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
或許……
白王心中也有無奈。
或許當初黑王沒有造反,整個輪回界也不會如此輕易淪陷。
當年黑王造反,使得輪回界的整體實力下降九成之多。
若非有如此巨大的內耗,如今麵對詭異之神的一縷殘魂,相信她們必然能夠應對。
可惜沒有如果。
一切的一切皆已注定,她已經傾儘所有,在也沒有任何能力改變。
如今此刻。
她好像看了看輪回界的樣子。
畢竟。
這裡乃是她出聲的地方,輪回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她是如此的熟悉。
絕望寂靜的籠罩在所有人的心頭,包括空。
空開始有些暴躁,他不明白主人為什麼要阻止他斬殺詭異之神,不過現在,他冷靜下來之後,便是要相信,主人這般做有自己的道理。
至於其中的道理為何,他暫且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