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意頓時說不出話來,臉色漲的通紅,他不舍的拿起了佩劍,又放下了佩劍,又拿起了佩劍,又放下了佩劍...
“哎,算了,算了,等你回到封國後再賞吧!”
劉長很開心,不是因為楚王和荊王的話,而是因為蕭何的安排,他原先還擔心紡車做出來後發揮不出什麼作用呢。可你要讓劉長自己來安排,那就有些不靠譜了,讓一個工程師去做治國的決策,這就跟讓一個學曆史的去寫網文一樣,都不靠譜,而且容易撲街。
現在,劉長就不擔心了,有這樣的猛人在,自己無論做出什麼機器出來,想必他都能安排好吧。
劉長,劉如意都很開心,可劉恒看起來卻有些憂心忡忡的模樣,他再三詢問劉如意,“燕王真的沒來嘛?”
“是沒來啊,我都好長時間沒有見過燕王了...”
“阿父沒有提起他?”
“沒有...”
“阿父沒有提燕王卻提趙相?”
“嗯。”
劉恒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
在課程結束,劉長準備離開的時候,劉恒卻忽然跟上了他,劉長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就當劉長與他分道揚鑣的時候,劉恒卻一把拽住了劉長,劉長一愣,“四哥?手鋸我已經送回去了...”
“長..不要去淮陰侯那裡,跟我去那些匠人們那裡轉轉吧。”
“不去不行啊,去晚了都得挨揍,曠課可就完蛋了...”
劉恒沉默了片刻,又說道:“那就早點回來,回來後來找我,我帶你去長樂宮轉一轉。”
“好!”
劉長開開心心的離開了,劉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皺著眉頭,欲言又止。
劉長並沒有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可是來到韓信府邸後,劉長卻覺得有些困惑。他見過韓信憤怒暴躁的模樣,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師父如此心不在焉的樣子。
自從上次跟師父聊天之後,他的課程難度就直線上升,令人頭疼,可劉長學的還不錯,畢竟不少題都跟數學有關。可是在今天,韓信總是出神,說著說著,就沉默了下來,開始發呆。
而且,那位總是站在屋外的猛漢穀,不見了。
劉長問起,韓信隻是說他去買府上所需的東西了,可平日裡,買東西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穀來做的。
師父的狀態很不對勁,遲疑?擔憂?激動?劉長看不出來。
“師父...你沒事吧?是不是病了?”
劉長擔憂的看著麵前的韓信,在這個時代,得病基本就是被判處了死刑,醫療技術並不發達,哪怕貴為王公貴族,也逃不過。在後世很常見的一些小病,在這個時代都是能要命的。韓信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眼袋極重,眼裡布滿血絲。
劉長的詢問似乎是點醒了韓信,韓信去外頭洗了個臉,很快就回來了。
他再次開始教學,狀態也與從前一樣,隻是,他的語氣卻冷淡了許多,沒有謾罵,沒有憤怒。當穀氣喘籲籲的返回府邸的時候,韓信忽然結束了教學,讓劉長早點回去。
劉長隻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還是離開了。
他覺得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韓信現在還能出什麼事呢?他在京城裡,劉邦雖然給與他一定的自由,可是他不能出城,也無法命令任何人,換句話說,他就是被軟禁在京城裡而已,又能出什麼事呢?
聯想到四哥忽然叫住自己,劉長不由得猜測,難道四哥知道這件事?
想到這裡,劉長急匆匆的朝著皇宮奔馳而去,他要去找四哥,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