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雪幽怨的開口，剛剛被祖父訓斥了一頓，說她應該跟季無常多學習。
莫飛雪很是委屈，她也很勤快的，都沒有偷懶，但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明明他們都是一起進入雲川書院的，但現在好了，季無常已經把他們遠遠的甩在身後！
季無常聽到莫炳淵找自己，不由微微一愣，連忙點頭。
他對莫炳淵還是很有好感的，當初在江河城，自己還利用了他一次，但莫炳淵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
就衝這一點，他就欠莫炳淵一個人情。
很快，季無常就來到了莫炳淵所在的小院，莫炳淵坐在院中的一個涼亭下等他。
他連忙走過去，與莫炳淵躬身施禮：“拜見莫夫子！”
莫炳淵微微一笑，隨後伸手朝對麵的椅子指了指，讓季無常坐下。
莫炳淵打量著季無常，突然眉頭微微一皺，他感覺今天的季無常與昨天有很大的不同。
但他查看過季無常的修為，依然是紫府境九重，所以，具體哪裡不同，他也看不出來。
“季無常，當初我在江河城看到你之時，就覺得你必然非池中之物！”
“但說實在話，你的成長速度實在是大大超乎了我的預料，我都沒有想到，你會成長的如此之快！”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你是何時突破紫府境的？”
“想來想去，唯有那次江河城外可以與你對上，你是如何做到的？”
莫炳淵說完後，雙目炯炯的盯著季無常。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當初他神魂掃過，在江河城中發現了季無常的氣息。
季無常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莫炳淵會問起這件事，如果是彆人，他自然不會說。
“莫夫子，是我修煉的一個小手段，可以凝聚一具分身，暫代本尊。”
“我當時得罪了靈台州江家之人，在江河城渡劫太危險了，所以用了這個方法，迷惑外界！”
季無常笑著開口，但具體方法他卻沒有說！
莫炳淵臉上都是感慨，隨後笑罵道：“好你個季無常，當日來我江川刀院，把我等全部算計在裡麵。”
“想必當時出現的也是那具分身，怪不得全程都沒有動手！”
“要不是看在你幫老夫找出了江川閣的仇人，老夫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你不可！”
季無常聽到後，頗為不好意思，好在當日傷亡不大，不然他還真不好意思站在莫炳淵麵前。
“莫夫子恕罪，當時我就在想，如果莫夫子不幫忙，我就立刻離開江河城！”
莫炳淵擺擺手，顯然沒有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我聽院長說，等到書院論道結束，你準備進入天星宗？”
莫炳淵說完後，目光灼灼的看著季無常，雙目發亮。
季無常微微點頭，這種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笑著道：“確實如此，雨泠師姐已經為我鋪好路了。”
“天星州據說是西南最大的一個州，強者如雲，我自己也想去好好鍛煉一番。”
莫炳淵聽到季無常親口承認，很是感慨，而一旁的莫飛雪早已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季無常。
就在這時，莫炳淵瞪了莫飛雪一眼。
莫飛雪撇撇嘴，她明白祖父的意思，這是要跟季無常說私密之事。
莫飛雪轉身離開，嘴巴都翹的高高的，心中嘀咕：
“不聽就不聽，她還不願意聽呢，搞得自己稀罕似的！”
但她的雙耳高高翹起，做出了聆聽狀，出賣了她心中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