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為了查清楚對方的底細,我們老板派人到北灣市調查過,這個思敏投資公司的老板叫項思敏,離異單身,有一個哥哥在北灣市當副市長。你要說她有後台,說是在北灣市那還差不多,但在京城,憑著她哥那個小小的副市長,在京城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這可說不好,恐怕人家在這邊有好的關係網,要辦個什麼大事,人家在北灣打個電話過來就行了。還有你老板派人到北灣調查過,那派人到她老家去調查過了沒有?”
“那沒有,聽說她老家是湖南懷化的,從讀完高中起就在北灣,中間有幾年是在南京工作,並在那邊結婚離婚,後一直就呆在北灣了。在北灣明輝公司投資發了財,然後去年在北京注冊了一家投資公司。”
“鄧總,你剛才說她曾經在明輝公司投資發了財,那個明輝公司是不是明輝實業集團公司,老板叫謝明輝的那家?”
“是的,這個謝明輝就是在北灣市從小做到大的,聽我老板說,這個謝明輝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早十幾年前還是一個於苦力活的,通過這些年的發展,已經到了現在幾千億規模的大公司了。這個項思敏兩兄妹也是在明輝公司剛成立沒有多久投了資,隨著明輝公司的壯大,她也身價上億了。”
“這麼說來,這個謝明輝應該是和項思敏很熟悉的人了。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這個思敏公司就是謝明輝投資開的,項思敏隻是占了一部分股份而跑到前台當法人呢?”
“張所,你這個懷疑當時我們老板也這麼想過。隻是這樣想好似有點行不通呀!你想想看,明輝公司這麼大一個老板,他的名氣和威望、加之人脈關係都擺在那裡,他用他自己的名字開公司不是好得多,隨便辦什麼事都方便很多,他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的優勢而另外找一個沒什麼名氣和勢力的人來代替他呢?這也是我們老板放棄了懷疑謝明輝是後台老板的原因。”
“你老板這個分析也說得過去,但是從目前來看,思敏投資公司不像是一個沒有根基和勢力的小公司呀。從她沒有把你們的威嚇放在眼裡,再到她在打架後有可能是派人第一時間到酒店拿視頻,然後你們派人去截獲視頻時,對方已經把視頻拿到手了,再到現在在網上曝光等一係列的操作來看,說明對方對這個事情早有預案,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而這一係列的事情沒有一定的勢力是辦不下來的,所以,我還是偏向於對方肯定是很有勢力的人在支持她。你今晚上回去,和你老板講,再好好的去摸一下底,看項思敏和謝明輝關係怎麼樣?我懷疑是謝明輝在後麵支持她,如果真是謝明輝,那我就勸你們放手算了,不要再去和她鬥,這個謝明輝不是你老板能惹得起的人!他在這邊的社會關係是非常好的,和你們的勢力不對等,如果硬要去惹他,你們會輸得很慘!”
“張所,你彆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謝明輝真有你說得那麼厲害嗎?我們老板也是有關係有勢力的呀,這個沒試一下誰知道他是不是圖有虛名呢?當然,你這個話我會帶給老板的,讓他去決定怎麼做。”
“你們老板有人脈有關係這個我也知道,但謝明輝的人脈關係和你老板的人脈關係不是一個層次的。他的關係下到基層,上到部級甚至是國級,你想想你老板會有這麼好的關係嗎?更何況謝明輝又是一個明星人物,又是全國人大代表,而且還是一個有名的書法家,你說這樣的人,能輕易的去招惹他嗎?”
“他真有這麼廣這麼硬的實力?能直達天庭?張所,這個是不是以訛傳訛誇大了的?”
“哼!以訛傳訛!我告訴你,我就拿一個人物出來,你就知道有多厲害的了。謝明輝的丈人就是在中央政法部門的實權人物,部級領導,你說就這麼個一個人物,我們能惹得起嗎?如果要碾壓我們就如同踩死一個螞蟻一樣的存在!”那個叫張所的人說話時蔑視著對方,一副看不起對方的樣子。
“你這麼一說,那還真是實力夠強大的了。我相信我們老板調查清楚後,輕易也不會去招惹他的。”
“嗯,能這樣是最好。這次這個事情事發了以後,我估計是不會在派出所工作了。我還是一再強調,你要約束你的手下,要他們不要去亂說,還是按原來的口供不變,那樣我最多就是受個處分而已,如果你的手下改變口供,把事情招出來,那就對不起了,我進去後也會把你們招了。”
“你放心,張所,這個事情我會交待他們的,不會再有意外,為了彌補這次事情對你的損失,我們老板讓我帶來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作為對你的補償。”那個叫鄧老板的人一邊說一邊把一張支票遞交給對方。
那個叫張所的人一邊接過支票,一邊說:“謝謝哈!你回去告訴柳老板一聲,雖然這件事情沒有辦好,但我還是儘了力了。有可能這次對我的處分會比較重,我們以後的日子長,我相信以後我們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嗯嗯!張所說得對!這個你放心,我們老板也是一個恩怨分明,重情重義的男子漢,我們老板目前也在找關係,想把次的事情影響降到最低,對你的處分也儘量是一筆帶過。”
“替我謝謝柳老板,等這件事情過了,我再請你吃飯,今天我們就這樣,我得先行一步了。”
“好的,好的!那張所你就慢走,我們有事情再聯係。”說完便起身相送,等張所走後,他坐了一會才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