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還有一些事情您可能也沒有聽說過。”這個0012的楊小姐又飄出了驚人的一句。
“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那個更殘忍更黑暗的了?”我被她輕輕的一句話又驚到了。
“剛剛我們不是說的有三組人上班嗎,其中有一組是外地人,在這一組人中,也有一個套路,更加的讓人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丟掉性命。”
“這又是一個什麼套路,還能讓人丟掉性命,你這像是在講離奇的故事一樣。”今天這次談話,有點顛覆了我的三觀認知。
“您彆以為我是在這講故事,有很多故事就來源於生活中,隻是我們不是當事人,不能有切身的體會而已。我今天所講的這些事情,確是真真實實在柳三變那個煤礦所發生的事,我堂哥就是給柳三變當看守的,他每天看著這些事情,良心受到了很大的煎熬,有心想退出來,可他怕自己退出來後,柳三變不會放過他和他的家人,所以一直還在給柳三變當看守。”
“到底又是一個什麼套路,你繼續說下看。”我的好奇心讓我忍不住催她了。
“我們泡的差不多了,您出來到旁邊那個水床上躺著,我給您把身子搓乾淨後,再到這浴池裡來做按摩吧。到時我再告訴您。”
“行!我聽你的。”我側過身看著她回道,在粉紅色的燈光照耀下,感覺她的臉紅撲撲的,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有想親一口的衝動。
我站起來,感覺身上的短褲子還是乾乾的,沒有水的痕跡,隻是下麵的短褲已經被撐起,鼓鼓囊囊的,自己看著都感覺很不好意思。她比我先一步走出浴池,一雙眼睛看著提醒我小心摔跤。當我走出浴池後,要我在旁邊的水床上躺下來,等我躺下來後,她在旁邊按一下按扭,水床的四周就冒出來溫水,噴灑在我身上。她在旁邊則拿來一個大手套戴在手上,就在我身上上下的搓動,我感覺我此時就像我們農村殺過年豬,殺了後用開水燙,然後屠夫再用刨刀在那個豬身上操作一番,那豬毛就會被刮得乾乾淨淨,豬身也會通體雪白。
我現在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老皮,隨著她那個手套的來回搓動,也悉數被她搓了下來。麵前一邊很快就被她收拾的乾淨,她要我翻過身子躺下,再給我搓背。我翻過身子躺下後,很快又被她從上到下搓了一遍,身上那些油汙和老皮,則隨著那溫水流走,當我從那水床上下來時,渾身感到說不出的舒坦。她把水床清理了一下,接著又把浴池裡麵的水放掉,把花瓣清理掉,我則在旁邊看著她,隱隱約約的看到她透明的風衣裡麵的黑色的文胸,那文胸包裹下的兩團雪白,以及下麵的黑色三角短褲,身子就自然的有了反應。
她身上那件不沾水的像雨衣一樣的衣服還是繼續穿在她的身上,房間裡麵的溫度比剛進來時高了許多,也許是她剛才費了力,我感覺她的臉更紅了。她好像有點不敢看我似的,隻是看著彆處對我說,要我像剛才一樣繼續躺在浴池裡。我想著自己下麵現在正鼓鼓囊囊的,支起的像個小帳篷一樣,一身的犍子肉格外的顯眼,站著那正尷尬著,聽她如此說,馬上便進入浴池中躺下,可這時候的浴池已經沒有一滴水,我躺在上麵感覺更加的不自在,有一種脫光了被她欣賞的感覺。
她見我滿臉窘態,“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問:“您不會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場所來洗浴的吧?”
“嗯,還真是的,以前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洗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回道。
“那您覺得舒服不?”她一邊問,一邊打開浴池旁邊的開關,浴池的四周立馬就有水呈不規則狀態噴了出來,水的力度不小,但壓力又不是很大,與身體接觸後,像是有一雙溫柔的手在輕柔的按摩。
“舒服呀!隻是辛苦你了!”我順口客氣著,臉和身子感覺有點發燙。
“這是我的工作,談不上辛苦不辛苦,您要是心疼我,以後有時間您就過來多洗幾次,我的工資是與這個工作量成正比的。”她一邊說,一邊雙手打上洗麵奶,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
“你現在一個月的工資能有多少?”
“這個說不準,有高有低,一般是八千到一萬的樣子。業務多提成就多了,工資也就水漲船高了。”她一邊回答,手上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在我臉上一直輕輕的摩擦著。
“工資還挺不錯的哈。我這一單你能提成多少?”
“您這一單的消費金額是八百八十八元,我一單的提成是百分之三十,也就是兩百多塊錢吧。”
“嗬嗬!我要是經常來的話,就會把他們的會所洗窮了。我來得次數越多,他們就虧得越多。”我開玩笑似的說著。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呢?”
“你看哈,我每次到這裡來消費,他們又是不收我錢的,卻還要給你提成,他這不是虧的嗎。我要是來多了,都會不好意思的了。”
“嗬嗬,也是哈,您這麼大的老板,老是不讓您付錢,也是不好意思的。那要不您就和我老板說,讓他給您一張貴賓卡,下次來消費時您就可以自己充錢刷卡了,這樣您也方便些,想什麼時候來就可以什麼時候來。”
“嗯,你這個提議不錯,那我等下就這麼辦,到時候也可以給你多創造一點收益。”
“那我就提前謝謝您啦!我家裡現在全靠我這點工資維持著,我的工資剛好能供妹妹和弟弟讀書,所以我現在必須要努力的掙錢。外麵的工資沒有這裡麵的工資高,我還得在這裡麵做幾年,等我妹妹大學畢業了就好了。”她可能是和我聊天沒有什麼壓力,也主動向我說起她自己的事情來了。
“謝謝就不要了。你要不還是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下去,我心裡麵的好奇心現在還懸著在,真想知道是一個什麼套路。”
“行,等我先給您把臉洗一下,等下再給您做一下頭部及肩頸按摩,一邊按摩再一邊給您說吧。”她說完,便一隻手拿著一個小花灑在我臉上噴水,另一隻手則在我臉上輕輕的撫摸,很快臉上的油汙就被她洗乾淨了。
她放下手中的花灑,把我頭下麵的墊子又升高了一點,提醒我往上躺一點,往她的身前靠近。我依著她的提示躺好後,她一雙手在我的頭上按摩著,一邊按一邊問我:“力度怎麼樣?還要不要力度加大一點?”
我也許是經常鍛煉身體的原因,感覺她手指上的力度有點像是給我撓癢癢。於是便告訴她:“你有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力吧,反正我是不怕力大的。
她見我如此說,手中便又加了幾分力度,我感覺比剛才的力度也大了不少,於是也就閉著眼睛享受起來。這時,耳邊傳來她的聲音:“剛才我們講到那個外地人的工作組,其中有一個駭人聽聞的套路就是,一些外地人來到柳三變那個礦上做事,有一部分人他們來到礦山前,就在外麵以介紹工作為由,在火車站或者是其它的一些公共場所,看準目標,主動搭訕,和那些目標聊熟悉了取得對方的信任以後,就會旁敲側擊的想辦法摸清對方的底細,然後就和對方說,給他介紹工作,以方便進礦工作為由,再根據實際情況,和對方或者是以父子相稱,或者是以兄弟相稱,反正是把兩個人綁定為直係親屬,然後再帶著對方到柳三變的礦上去應聘,兩個人通過假身份證應聘後,在這礦上就會一起在井下挖煤,這樣害人的機會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