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和小豹的三觀碎了一地,豬裡麵也有好這一口的?
管他媽的能不能解釋,騸掉的野豬最後長的娘化,外形有差彆,這不是很正常嘛!
曾旺財沒有再理會一腦門問號的兄弟倆,琢磨著這三頭豬怎麼弄回去,一頭豬三百斤左右,三頭豬就是一千斤,這可不是四個人能夠弄回去的。
他喊小虎小豹拿繩子來,結果小虎小豹兄弟帶的麻繩不夠,捆野豬了,小虎小豹能想到可能收獲一頭野豬已經是頂天了,怎麼可能想到三頭,日子富裕也不是這樣富裕的。
曾旺財為了避免麻煩,這次不客氣,把五九端起來拉動槍栓子彈上膛,對著地上一頭黑皮豬來了一發(彆誤會,是真真的來了一發,不是那個來了一發)。
一槍結果了一頭,曾旺財不容分說繼續,對著另外一頭再來一發。
兩槍結過了兩頭,曾旺財說道:“走,咱們抬過去,今兒事兒就到這兒了,回家睡覺,明兒應付大場麵。”
小虎也不嫌棄,蹲下去從後麵抱住一頭黑皮豬,兩手從豬前蹄下麵穿過去,幸虧這頭豬死了,不然就是一場現實版的抱豬掙紮.gif。
小豹更加不嫌棄,抱住黑皮豬的後腿,還刻意的湊近瞧了一眼,確認這頭豬沒蛋。
剩下的那頭豬留給曾旺財和張秀芝,他們倆就沒有小虎小豹那種野蠻力氣,合夥把豬從草窩子裡拖出來,一人拽住一隻豬腿,拖著走。
拖了幾步路,倆人已經是一頭汗,等到小虎小豹回來幫忙,四個人一起抬著才輕鬆很多。
“大哥,咱們四個可弄不回去,太重了,路又遠,得回去喊人。”小虎打量著三頭豬,喜滋滋的說道。
這不用說,喊人輕輕鬆鬆的,是個人都搶著來抬,曾老三的七叔走道都哆嗦,為了吃席都主動請戰了。
“行,小虎小豹你們倆一起回去,不過先把這仨弄出去,林子裡太熱。”曾旺財說道,他還有事兒,一會兒得給下的套子裡丟珍珠雞,所以把豬弄出去最好。
四個人又花費不少力氣,一起把豬弄出去,放在牛糞山的外麵道上,這時候真野豬醒了,擱在地上哼哼,不過四條腿被捆住,它也就能哼哼。
今兒天氣不錯,天上月亮星星光滑灑下來,路麵看得清清楚楚的,小虎小豹兄弟放心的走人,撒開腳丫子往村裡跑。
曾旺財跟張秀芝說進去看看套子,再次鑽進牛糞山,而張秀芝不能走開,需要看著野豬。
過了十幾分鐘,曾旺財再次出來,他已經將剛才下的套子裡麵都丟了珍珠雞,這又是一筆收入。
張秀芝正在擺弄電棍和手電,似乎在對比二者之間的差彆。
曾旺財見狀叮囑道:“秀芝,晚上回去還得辛苦你,給倆電棍做布套套起來,明兒打架用得著。”
電棍還是太紮眼,用布套子套住就安全多了。
“曉得了,就跟我這個手電筒的套子一樣的撒。”張秀芝點點頭說道,“看來你是早就計劃好了,要把朱家村的人往死裡收拾?”
“廢話,朱大毛和朱二毛那叫耍流氓未遂,不狠狠地教訓還是男人?”曾旺財想起空間裡麵發現的取水杯,邪惡一笑,“明兒要讓朱二毛體會一下做男人的滋味,同時讓他哥學學......怎樣做一個合格的技師!”
“技師?啥子技師?”張秀芝疑惑道,她發現,曾旺財的嘴裡總會吐出一些新詞。
“你彆管,總之明天收拾他的時候你也彆看。”曾旺財道,“你一姑娘,看不得那種畫麵......”
話分兩頭,牛糞山距離曾莊不近,不過小虎小豹兄弟心情高興,倆人一路跑著回去。
天黑了之後,曾莊一片寂靜,沒有幾戶人家家裡點燈,煤油燈也好,蠟燭也罷,燒的都是錢,所以到了晚上,村裡要麼幾戶人家抹黑一起咵天,要麼在家裡婆娘身上使力氣,反正這兩種娛樂對村民來說都不需要亮光,甚至對一部分人來說,隻需要動嘴就行。
小虎小豹兄弟跑進村口,按捺不住喜悅,扯開嗓子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