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我會開玩笑?”朱老九早就料到曾老三不想認,指著兒子說道,“我兒子在這兒躺著呢,他頭臉被打的就不說了,這個正常,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脫褲子給你看。”
“噢噢噢,快來看小雞兒咯。”
“羞不羞,羞不羞......”
“大白天脫褲子,哈哈哈。”
一群圍著的半大孩子頓時起哄,盯著朱二毛看。
朱二毛雖然是一個混不吝,現在也不可能在這些人麵前脫褲子,於是不管怎麼說,死死的抓住褲腰帶。
“老九,我看大侄子沒事兒,力氣挺大的。”曾老三見朱老九掰扯不開兒子的手,心裡頓時有七八分的數了。
朱老九急了,打了朱二毛一巴掌:“撒開!”
“我不,人太多了丟人!”朱二毛死活不鬆手。
“這時候知道丟人了?你先前當著人家大姑娘的麵要脫褲子怎麼不嫌棄丟人了?”曾老三不陰不陽的說道。
“誒,一碼歸一碼!”朱老九立馬說道,“彆扯這個,那不是沒有脫掉嗎?來來來,搭把手抬一下,進屋去看。”
朱老九不容分說招呼人,一起合力把朱二毛抬進屋裡去,不讓人瞧見,這樣就能讓兒子留點顏麵,須不知這事兒出了朱二毛已經沒有顏麵了。
進了屋,那些村裡不安分的孩子圍在門口看,朱老九又讓人把門給關了,可是門關了,孩子又跑去爬窗戶,於是窗戶也關了。
“老九,這個過分了啊,媽的門窗都給關了,看啥?”曾老三十分無語。
“這不是還有天窗嘛!”朱老九指了指天窗。
不過天窗很小,而且現在太陽西斜,壓根沒有多少光線進來。
但朱老九早有準備,他竟是掏出來一個手電筒,而且還是三節電池的那種。
朱老九打著手電筒,一點點的檢查兒子身上的傷勢,如果曾旺財看到他現在的樣子,空吧腦子裡會出現刷到的一條視頻,視頻中一個男人拿著賊亮的探照燈查看家裡家具的損傷。
“看見沒有?打成這樣了,今兒你們必須給個說法!”朱老九舉著手電筒說道。
“不對啊老九,他這個年紀不都是這麼大嗎?”
“你他媽想混是吧?”朱老九火冒三丈,被曾老三一句無疑中的話戳到了痛處。
曾老三憋不住笑了,他這一笑再次深深的刺激了朱老九,還有躺著的朱二毛的自尊也被這一笑無情的踐踏了。
碎了,朱二毛的自尊碎了一地!
男人最怕的就是被說短,被說小......
“爸,我都說了不來,你非要來......”朱二毛悲憤吼叫。
“老二彆急,這事兒不算完!”朱大毛上前安慰道,“咱爸說的對,必須要曾旺財賠償,他還用杯子裡忘了?”
說起杯子,朱二毛立馬不吭聲了。
“對對對,還有杯子,我兒子提醒的對!”朱老九連忙控訴道,“造孽啊,曾旺財不是人,他讓我家老大用杯子給老二......”
曾老三聽著朱老九的控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用杯子,你特麼的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