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芝一見劉光天的狀態便說道:“他磕著麻筋了!”
磕著麻筋了?
曾旺財和林湖陽樂了,這貨夠倒黴的,手肘後麵的麻筋磕著了可不是鬨著玩的,輕輕碰一下沒事兒,磕重了那滋味兒很酸爽。
“媽的,他滾得一身尿騷味,老子都下不去手了。”林湖陽捂著鼻子罵了一句,動手拖著劉光天的腳踝,把他拖到一邊。
不過就算是這樣,劉光天的身上也沒法看,酒味和尿騷味混合,確實不好下手。
過了一會兒,劉光天似乎恢複過來,掙紮著爬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酒沒醒,木然的摸了摸額頭,摸到了一手的血。
“血?”劉光天愣了一下,目光慢慢看向眼前的三人,“謝謝啊,差點摔死......摔死老子了!”
“哈哈......”林湖陽笑的肚子痛。
曾旺財聞言也忍不住笑了,扶著張秀芝的肩膀,直不起腰,抽抽的說道:“幾個菜啊,喝成這樣,你這樣我們怎麼動手啊。”
劉光天顯然是喝的沒搞清楚狀況,以為是自己摔得,還被曾旺財他們扶起來,剛才林湖陽拖他腳脖子,被他認為是攙扶。
“誒,我認得你......你們!”劉光天嘿嘿一笑,“你是......你是曾旺財,你是他媳婦兒......漂亮......”
見劉光天笑的猥瑣,曾旺財不笑了,準備動手。
這時候劉光天又說道:“曾旺財你很......上道,早知道你......給老子煙,老子上次就......就不揍你了......”
破案了,曾旺財猜的沒錯,他來這裡的罪魁禍首就是劉光天。
張秀芝眼神瞬間冰冷,也不見她怎麼動作,隻是腳抬了一下,劉光天便嗷的一聲飛出去兩米,然後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沒錯,不是往後躺倒,就是功夫片中被人踹了一腳後往後飛雙膝跪地。
下一秒,劉光天開始嘔吐,狂吐。
曾旺財見狀連忙拉著張秀芝後退,太惡心了。
“得,你這一腳把他閥門給踢開了,他今兒晚上白吃了,不知道明兒能不能想起來,想起來會不會後悔......”曾旺財打趣道。
劉光天吐了一會兒,雙手撐著地麵,臉色漲紅,額頭上青筋直冒。
吐過了之後,劉光天似乎清醒了一點,抬頭愕然喘息著說道:“你踢我乾嘛?”
“踢你?老子還揍你呢!”林湖陽衝上前,把劉光天的包撿起來,掏出裡麵的那條已經拆了的牡丹,“就你也配抽牡丹?吃屎吧你!”
林湖陽把剩下的煙拿出來,一腳把劉光天踢開,免得這貨再趴在嘔吐物當中,那樣就真的沒辦法下手了。
接著就是暴揍,再接著就是雙打。
劉光天被打的嗷嗷慘叫,雙手還知道護著頭。
曾旺財和林湖陽揍了幾分鐘,氣出夠了才停手。
劉光天徹底的清醒了,往後縮在牆上驚恐的說道:“你們瘋了?白天才講和,晚上上這兒堵我?”
曾旺財的操作,劉光天看不懂啊。
不過,當劉光天以為自己被揍完了的時候,張秀芝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