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曽友前揉身上,下意識的認為曽友前挨打了。
不過他們母子恨不得曾家人都去死,尤其是賈張氏。
“還能走,打到個屁!”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們這是找劉海忠算賬去了,不是蒙著臉嗎?怎麼還讓認出來了?”
“不知道!”易忠海還不曉得自己被出賣了,有點擔憂的說道,“這事兒不能看著不管,得幫忙。”
“幫什麼忙啊,讓他們自己打去。”賈張氏恨劉海忠在自己出事兒的時候沒出力,巴不得劉海忠倒黴,她哪裡管得著劉海忠一家子是在給自己報仇。
易忠海搖搖頭:“不是這麼說,老劉要是被揍了,以後不跟我們一條心了。”
對賈張氏,易忠海是很有意見的,他內心希望賈張氏最好坐牢一輩子,那樣的話賈東旭就隻有他一個人可以享用。
上次賈張氏蹲班房,他在裡麵調停,成功的讓賈張氏多吃了好久的免費飯。
不等賈張氏繼續反對,易忠海對秦京茹說道:“京茹,你趕緊去喊傻柱,讓他去後麵看看,鬨出動靜來我們好過去。”
“誒,我這就去!”整個人大變樣的秦京茹十分乖巧的起身。
秦淮茹來四合院這麼長時間,雖然住在秦家,但她搞清楚了很多事情,
第一,自己堂姐家的日子過得並不好,而且婆婆很摳門;第二,易忠海這個一大爺可以決定自己以後能不能嫁到四合院來;第三,傻柱很有錢,但人不咋地......
最後一個,秦京茹倒是不怎麼看重,她看重的是生活質量的改變,而這一點,她現在成功享受到了。
正兒八經的跟傻柱有點那意思之後,秦淮茹日子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過了。
出了門,秦淮茹跑到傻柱家,沒敲門,掀開棉布簾子鑽進去,看來不是第一回這麼做了,而傻柱家也沒鎖門......
“京茹,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傻柱正在洗腳,看見秦京茹後有些靦腆。
他這個人就是這個德行,看見長的稍微好看一點的女的就走不動道,手腳無措,比大貓差遠了。
這麼長時間,傻柱隻知道付出,一點點實際好處都沒有得到,換大貓,早八百年把秦京茹給推倒睡了。
“傻柱,趕緊的,去後院,前院曾家去找二大爺麻煩了。”秦京茹十分聽話,沒有繞彎子。
“前叔找二大爺麻煩?”傻柱微微一愣,“這個咱們管不著......”
“啥管不著,那是二大爺......”說到這兒,秦京茹忽然忸怩低頭,“咱們要是結婚,肯定要在院裡生活,二大爺是院裡大爺,不能得罪,再說了,是一大爺讓我來請你,咱們之間......總之,沒有一大爺,咱倆不可能認識......”
傻柱耳根子軟,尤其不能聽女人叨叨,一聽準被洗腦。
在秦京茹軟磨硬泡(彆汙,軟磨硬泡是個十分正經的詞語)之下,傻柱擦乾腳,穿上鞋去後院。
一出來,易忠海已經在等著了。
正這時,後院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響聲!
嘩啦!
曽友前三人來到後院,林湖陽二話不說,掏出書包裡麵的板磚,輕輕一扔,劉海忠家的窗戶玻璃便四分五裂。
“哎呀,誰啊,誰這麼缺德,我們家的玻璃......”
還沒睡的二大媽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看到玻璃碎了,心疼的沒辦法呼吸了,那表情叫一個絕(參考電視劇中,她家煤氣罐被拿走畫麵)。
“老曾,這是什麼意思?”劉海忠沉著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