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你這孩子,回來咋不寫封信,家裡好有個準備,你爸知道了的話,說什麼也不會去上班兒......”陳玉梅走過來,打量穿一身軍裝,身姿挺拔很多,但黑了一圈也瘦了一圈的兒子,鼻頭驀然發酸,“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在部隊吃不好?要不咱們彆當這個兵了......”
說話間,陳玉梅還拿手撫摸兒子的胸膛,感受軍裝的厚度,不等兒子開口又說道:“這衣裳怎麼這麼薄呢,裡麵沒有二兩棉啊,脫下來回頭媽給你塞點棉花進去......”
兒行千裡母擔憂!
曾旺財出去當兵,最擔心的就是陳玉梅,她總是擔心兒子吃不好睡不好,甚至擔憂兒子上戰場,她們的記憶中,因為戰爭失去親人的可多得很。
因此每天晚上,陳玉梅幾乎都會在睡覺前和曽友前嘮叨兒子咋樣咋樣,哪怕曽友前安慰她,說兒子的本事,到哪都餓不著,她還是不能放心。
此刻一見,兒子果然瘦了也黑了,陳玉梅哪能不傷心。
“媽,媽,媽......彆紅眼啊......”曾旺財趕緊安慰道,“我這不是瘦了,是結實了,訓練呢,吃的好著呢,還給你們帶回來東西。”說著他指了指慢悠悠開動的卡車,壓低音量,“一車鬥,全是葷的,咱慢慢吃,誰都不言語......”
“還偷偷吃,這麼多裝得下?你奶奶那兒,你老師兒那兒,陽子,亮子,還有街道......都送點,你不在家,他們都幫忙不少。”陳玉梅被兒子故意做出來摳門的樣子逗笑。
“不送,都不送,就給我媽一個人吃......”曾旺財嘿嘿笑著,圈住老娘的肩頭往回走。
這一刻,陳玉梅滿足了,甭管兒子說的啥。來到四合院門口,曾旺財指揮把卡車開到右側靠牆貼著停好,留出來一部分給彆人走路走車。
得虧現在沒有亂搭亂蓋,否則解放卡車彆說停,能不能開進來都不好說。
“林福生!”
“到!”
“安排站崗,守著卡車!”
“是!”
不算林福生,還有四個戰士,輪流看守,荷槍實彈,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胡亂打主意。
進院子,三大爺閻埠貴得到消息,已經在他家門口裝作偶遇的樣子等著。
閻埠貴心思多,他最近跟易忠海他們走的比較近,他知道自己這種態度會傳到曾旺財耳朵裡,所以在想,出去看會不會顯得太熱切了。
曾旺財一進來,沒看閻埠貴,不過擋不住閻埠貴看他。
閻埠貴一眼看到一身軍裝,比以前威武不知道多少的曾旺財,再一眼看到曾旺財身邊的戰士,以及......曾旺財的肩章。
中,中......中尉?
他真的當了排長?
看清楚曾旺財現在的軍銜,閻埠貴傻眼了,真的是呆在當場,死死的看著曾旺財的肩頭。
當初曾旺財寫信回來,是閻埠貴聽到信的內容,去中院求證曾旺財可不可能當排長,結果易忠海等人一致認為,不可能。
而閻埠貴也被說服,為此他還專門去學習了相關的知識,並在那之後確認......確實不可能。
但現在,不可能的事情,偏偏發生了。
就算曾旺財的膽子大,在肩章上作假,但人不能作假吧,還有外麵的車不能作假吧。
醒悟過來的閻埠貴想打招呼,但曾旺財已經進屋了,看都沒看他一眼。
閻埠貴內心後悔,腸子打結,想起來劉海忠這會兒在家,連忙往後院跑。
“老劉,你們家完了,曾旺財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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