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得知曾旺財回來了,還當了官,弄回來一堆魚肉,十分吃驚:“哥,你們不是說,曾旺財離開軋鋼廠去當兵,前程毀了嗎?怎麼還當上軍官了?”
“我哪兒知道,都是一大爺他們幾個說的。”傻柱動手,把妹妹剁好的肉餡分出來一部分,也沒有稱,差不多那樣。
五斤肉,易忠海有三斤,他安排自己家一斤,然後給乾兒子家兩斤。
“兩斤肉餡,我們兄妹狗吃了!”傻柱叨叨,忘了秦京茹。
而何雨水對秦京茹十分不感冒,聞言不禁提醒道:“我們兄妹是夠了,加上我未來嫂子,那就不夠了,真看不出來,秦京茹小小的個子,挺能吃的,我就不明白了哥,秦京茹哪裡好,讓你放棄我同學,跟她好。”
“你說於海棠?”傻柱回味一下廠花的模樣說道,“於海棠不是我的菜,我聽說於海棠喜歡曾旺財......”
“哥,你糊塗了吧?曾旺財有未婚妻了。”何雨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要想知道於海棠的想法,你問我啊,我去問她,這不比你問一大爺強?於海棠一開始是想挖牆角,但她就那麼一說,得知曾旺財去當兵之後就沒有這個想法了。”
“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要我說,於海棠比秦京茹強一萬倍。”
何雨水替傻哥哥是操碎了心,她覺得傻哥哥最近有點不對,腦袋恨不得拴在秦京茹的褲腰帶上,秦京茹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打心眼裡不覺得秦京茹好,秦京茹鄉下的戶口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她覺得,秦京茹在賈家,弄不出來好。
這時候,易忠海在門外喊,何雨水便停了這個話題。
易忠海是來拿肉的,他打聽過了,曾旺財不在家,趁著這個功夫把肉悄不聲拿回去,免得被曾旺財知道了。
“好嘛,還幫我剁好了!”易忠海看到肉餡,興頭十分好,“得,我拿走了,還有魚呢?”
“魚在這兒!”傻柱把八九斤的魚提出來,“一大爺,問您一個事兒,棒梗奶奶去了街道沒有?”
“去了,正要跟你說!”易忠海心情更加好了,“街道辦張主任十分重視,要嚴查,我琢磨院裡人得了他好處,可能不會作證,你記住了怎麼說......”
傻柱聞言,麵上一陣犯難:“一大爺,咱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地道啊?怎麼說咱們能吃上肉,是人家曾旺財發的善心,他有沒有跟黑市一樣加價。”
“你糊塗,曾旺財就是咱們院害群之馬,必須清理出去。”易忠海知道傻柱有時候會犯傻氣,提醒道,“我可是聽秦淮茹說了,說秦京茹對曾旺財感覺不錯,你可彆心慈手軟。”
薑還是老的辣,一下子拿住了傻柱的七寸。
易忠海和賈張氏之所以敢去舉報,憑仗的就是傻柱,其他鄰居他們信不過。
等易忠海走了,何雨水弄明白了他們要乾什麼,一股子無名火爆發:“哥,你們缺德不缺德啊,這事兒也能乾?”
傻柱臉發燙,一時不敢看妹妹。
不過,當天晚上,期待的易忠海也好,等候的賈張氏也罷,還是忐忑猶豫的傻柱,都很意外,因為街道辦的人,沒來......
在這之前的傍晚,曾旺財和張秀芝回來,發現家裡來了客人,閻埠貴在。
閻埠貴圍著收音機,時不時的恭維曽友前幾句。
雖然曽友前夫妻已經對院裡鄰居不感冒了,但他們也是普通人,被人舔,也拉不下來臉麵趕人。
“旺財,你可算回來了,走走,許大茂都催了幾遍了。”閻埠貴看見曾旺財後心急的說道。
“嗬嗬,看來三大爺蹭飯成功了。”
“什麼叫蹭飯啊......”閻埠貴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我那時正大光明的......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