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鬼,女人就是女人,腦子不清晰......”刀子見狀暗中得意。
他心想,被手電筒紮一下又能如何,但你要是被匕首紮一下,那就是一個窟窿......
於是,被麻痹的刀子打算換招,速戰速決,免得拖久了對方有支援。
做了這個決定,他瞅著一個機會,對張秀芝紮過來的“手電筒”不管不顧,匕首狠命的挑向張秀芝的小腹。
在他的計劃中,自己挨了一下,哪怕對手的力量大也沒關係,隻要挑中了對手的小腹,把對手的肚子劃開,後麵基本上不用打了。
刀子眼看對手的手電筒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而對手對自己襲擊向要害的匕首不管不顧,忽然心底湧現出一股不安。
但這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能拚了。
刀子一邊探手挑張秀芝,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注視手電筒......
忽然,他看到對手的“手電筒”前端冒出來一陣詭異的藍色弧光。
下一秒。
刀子開始抖抖抖,如同一棵在跳舞的海草。
混身亂鬥的刀子手中的匕首已經掉在地上,他嘴角歪斜,腦子已經無法思考,視線亂飄,他看到,那個讓自己顫抖的“手電筒”再次冒出弧光,然後頂住自己的脖子。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被電了兩下的刀子隻剩下抽抽的份。
“呼!這人好厲害!”張秀芝解決了刀子,吐出一口氣,低頭看著地上抽抽的刀子,“肯定是一條大魚,這下我是不是立功了,嘻嘻......”
她嘻嘻一笑,把電棍舉起來看,發現電棍身上有好多印子,都是在抵擋匕首的時候留下的。
“可惡!”張秀芝踢了刀子兩腳解恨,隨後把電棍珍惜的放回袋子裡。
這是她第一次單獨遇到這麼厲害的家夥,和她平時在軋鋼廠抓到的人完全不同,她知道,這個人可能是自己送給曾旺財的大禮。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興奮起來,想要立即見到曾旺財,讓他從這個人的嘴裡撬出來有用的東西。
她不知道刀子什麼時候會醒過來,於是拿出手銬,把刀子反手給拷起來。
這條胡同很深,沒有交通工具,張秀芝不屑於把刀子扛起來放在肩膀上走,於是想了想,把刀子平放在地上,拉著刀子的衣角拖行。
另一邊,軋鋼廠裡麵。
曾旺財已經開車進來,和小豹一塊兒在保衛科的休息室裡麵躲著,和趙宏慶說話。
“旺財,哥哥我日子過得苦啊。”趙宏慶一邊抽著曾旺財散的煙,一邊訴苦道,“廠裡保衛科這幫家夥,絕大部分都是膽小鬼,不敢真刀真槍的鬥,還不如你媳婦兒。
“對不住啊,要不是因為這個,你媳婦兒也不至於被抓,還好現在人沒事兒......”
對於張秀芝被抓一事,曾旺財倒是沒有責怪保衛科的意思,乾工作嘛,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
“對了,賈東旭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張秀芝去了這麼久了......”趙宏慶丟了煙屁股問道。
“肯定有,不過能不能抓到就難說了。”曾旺財心不在焉的說道。
張秀芝去的時間很長了,按照約定,發現問題要商量著一起辦。
“既然有問題還怕抓不到?”趙宏慶滿臉凶狠,“對付這種人就不能講太多的原則,把他抓起來關著,我有的是手段讓他開口......”
如果能這麼做,曾旺財早就動手了,他擔心的是賈東旭根本不知道很多事情,抓了也白抓。
正這時,電話機響了,一機要科的小姑娘接了電話,扭頭道:“趙科長,廠門口有個女人找你,說是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