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財打算利用這個點,做一波國際廣告。
“四九城應該有外國記者吧?咱們來個私人性質的打賭,就說我作為生產者,對那個啥司機,哦不,伊萬科夫同誌說的不認同,羽絨服有技術含量,不是把羽毛填充進去就成,他要是不認同,咱們可以打賭......
“就賭倆人,一個穿羽絨服,一個穿填充同等重量的羽毛服,在昆明湖比一比,看誰受不了,同時讓外國記者見證......”
這就是曾旺財的陽謀,一石二鳥的計策。
老外的記者絕對喜歡這種新聞,而如果一旦曝光,老毛子不買的話,沒準兒真有彆的外資願意購買。
不過這裡麵有個前提,你得贏,輸了的話誰會買你的東西?
“你瘋了?彆的先不論,在這個時候的四九城,單褂子穿著背心去昆明湖,那風嗖嗖的,會把人凍死的。”劉老頭被曾旺財的大膽嚇一跳。
“不行,絕對不行!”鄭老頭跟著搖頭,“他們確實比咱們抗凍,打賭沒有勝算。”
“誒呦喂,您二位信我行不行,我打賭啥時候輸過?”
“呃......”
倆老頭一想,還真是,這小子打賭真沒輸過啊。
曾旺財確實夠狠,現在正是冷得掉渣的時候,昆明湖那邊四麵透風,低溫再加上風,穿一件背心,凍僵是一定的。
老毛子耐凍不假,大冬天的光禿禿往水裡跳多的是,但那隻是一時半會兒,時間長了你試試?
“這事兒不小,哪怕是民間行為也不能隨便搞。”劉老頭想了想,和鄭老頭交換了意見,“這樣吧,明天我們向上麵反映一下,應該很快會有結果,在有結果之前,你彆亂來。”
“行,我保證!”曾旺財爽快答應。
他敢打賭,就有底氣,空間那麼多東西,提前找出來給自己打打針,吃吃藥啥的,實在不行要點萬年老山參過來,吃了能流鼻血渾身發熱的那種,就不信比不過一個老毛子。
對付老外,他就沒有作弊不作弊的顧慮了,總之有的是辦法保暖。
兩個老頭效率很高,或者是上頭渴外彙久矣,又或者現在的血性濃度更高,總之就是曾旺財的計劃被采納了。
然後,由劉老頭出麵再去找伊萬科夫,而伊萬科夫一聽打賭的內容便大笑,表示自己人肯定不會輸,他覺得不上升到國家層麵,在國際社會上露露臉,也是一件好事兒。
四合院,曾家。
“什麼?你要和洋鬼子比誰更抗凍?”親耳聽兒子講了打賭之後,曾友前大為震驚,“你是不是傻了?穿單衣去昆明湖,沒有時間限製,凍死你。”
“不行,我不同意!”陳玉梅毫不猶豫在家庭會議上投反對票,“為國爭光也得有個限度,再說了,誰想出來的損招,不把人當人啊。”
“我想出來的!”曾旺財摸了摸鼻子,“爸媽,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兒,這事兒成了成衣廠就能開起來,以後爸就是廠長,咱們家還有二叔家,還有很多人家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
“甭說那些沒用的。”曾友前打斷兒子,“我就是不同意,我們家的日子已經不錯了,就算日子不好過,就算我們家討飯吃,我也不同意這麼做”
老父親的愛是自私的,曾友前是個普通的正常人,覺悟沒有上升到舍得犧牲兒子成全大家的地步。
陳玉梅開始抹眼淚,發展她自己獨特的攻勢。
曾旺財又是感動又是哭笑不得,他溫和的解釋道:“爸媽,我是您二位生養的,我您還不了解嗎,我啥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放心,我自保的手段多的是,坑死丫洋鬼子,保證他們連門都找不到。
“這樣,我們舉手表決,同意我去的,舉手。”
刷刷刷!
四個人舉手,小強和來福以欽佩和崇拜的目光看著大哥。
“爸媽,你們不同意也不行了,明兒報紙頭版刊登新聞,連外國記者都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