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購買劵,掌勺的傻柱來精神了:“於莉,你們廠什麼時候再發這個購買劵?弄一張忒費勁了,我準備過年弄一身羽絨服呢。”
“我也不知道!”於莉收起工作服,直白說道,“不過今年很大概率會晚點兒發,廠裡忙不過來,出口的單子做不完。”
傻柱頓時蔫了。
“你彆急啊,今年我們廠要是發,我那張給你。”易忠海立馬說道。
“嗬嗬,那敢情好......”傻柱高興了,“京茹念叨幾次了,我弄不來,這玩意兒太搶手了。”
說話間,對門有動靜。
閻埠貴趴在窗口一看,曾友前回來了,立馬出去請人。
幾分鐘後,一身輕薄款廠服的曾友前走進閻家。
易忠海和劉海忠連忙起身迎接,二人看曾友前的目光滿是複雜和羨慕,尤其是劉海忠。
“曾廠長,快請坐。”劉海忠親自給曾友前拉開了凳子,“一晃眼旺財都有小二年沒回來了......”
沒錯,一轉眼一年多過去了,現在是六二年年底。
這一年多,四合院的樣子沒有改變,但格局變了。
首先是曾家。
製衣廠開業之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短短半年時間,工人數量翻了一番,全部生產羽絨服出口,工廠每天兩班倒,所有人加班加點的生產,依然忙不過來。
因為地理位置的限製,所有人都以為製衣廠最後的規模就是兩千人上下,但這時候,製衣廠放出大炸彈---發明出來代替棉布的麵料。
製衣廠原本所在的紡織廠立即改組,被製衣廠包圓了,曾友前一躍成為了幾萬人大廠的廠長,主管技術生產,地位沒人可以撼動,原來的紡織廠員工一部分被編入製衣廠,一部分遷走。
於是,曾友前成了四合院有史以來級彆最高的官員。
這下易忠海和劉海忠拍馬也趕不上,不得不低頭。
曾旺財安排下來的家庭人脈發展,隨著的確良的問世而得以落地。
“搞這麼多的菜,太客氣了!”曾友前平淡的坐下。
一年多的時間,曾友前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手藝好的裁縫,他現在是廳級的廠長。
除此之外,曾友前最大的變化是他的眼光,見得多了,學的多了,知道了更多世界上的事兒,曾友前的眼光早就不在四合院這片地方。
他現在想的最多的是技術,是擴產,是如何更多的提高聚酯纖維的產量。
如今製衣廠的確良的生產受到了原材料的限製,曾友前嘗到了學習的樂趣,開始往材料方麵發展,每天有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廠裡從北大請來的技術骨乾一起研究這些。
如果不是張秀芝要住在這兒,曾友前早就有資格搬走了,搬到彆的大院裡麵去。
“應該的應該的!”易忠海加入客氣的陣營,“老曾,你們廠是不是又要招人了?”
“對啊,馬上要加一條生產線。”曾友前點點頭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這是最後一次擴招工人,這次過後,短期內是不會再擴招了。”
“前叔厲害!”傻柱也過來拍馬屁,“以前是我瞎了眼,這次您把我招進去,就算當一個切墩的我都願意......”
製衣廠越搞越大,曾友前不大管人事,到底還是讓不少人進去了。
秦京茹在製衣廠第二次擴招的時候進去了,當了一名洗染工,後來的確良生產線開了,她又當了一名紡絲工。
以前院裡一半在軋鋼廠工作,現在院裡一半人在製衣廠工作,四合院幾乎成了製衣廠和軋鋼廠的職工大院。
不過還是有例外,閻埠貴自然是當老師,易忠海和劉海忠還在機械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