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純粹的人,是個單純容不下其他的人,眼裡或者心裡一旦裝著了什麼事或者什麼人,那就會想到底。
從進來開始,袁文山由不敢看張秀芝,到最後不可自拔,隻是一個簡短的過程。
他沒有能力思考其他,他甚至對現場的事情也隻了解到了一半,就是......張秀芝的未婚夫還活著。
袁文山很失望,但他有點不甘心,鬼使神差的再次走到張秀芝麵前,大著膽子說道:“張秀芝同誌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個情況,但......我可以表明我的心跡,我認為我們可以增加一下了解,你了解我之後會知道,我也很棒,你們還沒有結婚,你有選擇的權利......”
什麼意思?
公然挖牆腳,公然搞破壞啊......
曾友前氣炸了肺,再也忍不住了,一向不會動手的他低頭到處找板磚。
“老曾,冷靜,千萬冷靜!”易忠海一頭的麻團啊,死死的拉住曾友前,“誤會,真的是誤會,小袁是個書呆子,他沒有彆的意思,真的......”
“這還沒有彆的意思呢?”曾友前怒火滔天,“要怎麼才算有意思?你倒是說說?”
“我說......”
說個屁啊,說!
張秀芝不習慣說,她隻習慣動手。
隻見張秀芝拎著袁文山的衣服領輕輕一抖,袁文山手中的網兜便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然後也不見張秀芝有什麼激烈的大動作,袁文山便像一片樹葉似的飄了飄,最後飄到了地上坐倒。
“龜兒子,我再說一遍,你給我聽好咯!”張秀芝冷冰冰的說道,“我男人叫曾旺財,我沒得興趣了解你,你有多遠滾多遠,聽到沒有?不然下一次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袁文山激動的臉頰通紅,傻傻的看著張秀芝......太厲害了,她太厲害了,我喜歡!
得,這位不光是書呆子,還有某種心理疾病!
“對不住,對不住,我跟他說,彆動手!”易忠海嚇一跳,連忙拉著劉海忠把袁文山架出去,準備好好勸勸。
而韓橋生也偷偷摸摸的跟了出去。
幾個人離開,整個鬨劇似乎完結了。
張主任勸了曾友前,隨後努力的將院子裡的氣氛調整起來,大聲的說道:“各位街坊,大家辛苦一下,一會兒晚上咱們開個會,這兩天會有活動,大家都配合一下......”
這幾天,關於曾旺財的事情,形成正式的定論後會進行塑造,然後通過報紙、廣播等宣傳。
而四合院就是宣傳的起點,所以張主任最近會很忙。
吃過飯,張秀芝回到臥室,一個人躺在床上,拿出手機點開綠色的那個app,再點開曾旺財的頭像......
語音輸入:“跟你說個事,今天有個叫袁文山的人來院子,是易忠海帶來的,易忠海想把他介紹給我當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