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輕巧啊三大爺。”傻柱苦笑道,“我哪能不知道呢,但我這人吧,脾氣不好,不大討姑娘喜歡,能有個念想就不錯了,再說了,我可不能輸給許大茂,就衝著這個,秦京茹這個對象,我是處定了。”
傻柱傻柱,其實也有不犯傻的時候,隻是關於男女之間的事兒,他不習慣說而已。
還有,他也知道閻埠貴的德行,對閻埠貴給自己介紹對象的事兒,壓根沒在意。
他知道,隻要自己在意,一準兒吃虧。
“嗬嗬,看來你是信不過你三大爺!”閻埠貴見傻柱沒有接茬,笑了笑道,“那行,我就把於海棠介紹給許大茂,也能幫你一把,等於海棠和許大茂成了,你和秦京茹的事兒一準兒沒問題。”
“好,謝......不對,你說誰?於海棠?”傻柱剛點頭便反應過來,“於海棠不是有對象嗎?”
“吹了!”
“吹了?那也彆便宜許大茂啊,於海棠長的多漂亮。”
“你又不要......”
“我......”
此時的傻柱,和原著中四十多的傻柱不一樣,那時候的傻柱臉皮厚了,做得出來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事兒。
現在的傻柱不同,乾不出來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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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許大茂也是如此,做不出來腳踏兩隻船的事兒,原著中許大茂先蹬了婁曉娥,再搞定秦京茹,最後看上於海棠。
雖然花心,但他每開始一段新的獵奇之前,必定把以前的獵物丟掉。
“成不成,一句話吧!”閻埠貴慫恿道,“其實你不用現在做決定,你就晚上張羅一桌,在我家,一起吃飯,喝酒,你要去把秦京茹請來也行,請易忠海也可以,都坐得下,我再去跟於海棠說說,席間你倆多說幾句話,秦京茹要是有心,她就會緊張,她要是沒心,你正好看得清楚。”
傻柱覺得,閻埠貴這話說的在理,不知不覺就中了閻埠貴的計,答應晚飯在閻埠貴家做。
這樣,閻埠貴不僅不用動手做飯,還能免一頓飯錢。
“還有個事兒!”閻埠貴最後說道,“於海棠想要一件羽絨服,弄不到,你要是想辦法弄到,我看你倆的事兒能成一半。”
“可彆......”傻柱連連擺手,“我沒那個本事,我要是弄得到,早就送給秦京茹了,這幾天你們不是沒看到,前叔家都臭了,一大爺可是交代過我,千萬彆找前叔。”
“嗨,你聽他的乾嘛?旺財的事兒不是沒定嗎?”閻埠貴開始第二個計劃,“依我看,旺財不會有事兒,你看這車,你覺得咱們這兒,誰有本事弄輛車回來?”
“你說誰,旺財回來了?”
“什麼旺財回來了,曾旺財不會回來,但肯定是派人回來了......”
不得不說,閻埠貴的智商是在線的,猜到了事實的真相。
他正在發愁,之前一段日子不夠堅定,差點又被易忠海給拉回去了,自己還是跟曾家走最為穩妥。
他覺得,眼前就是一個好機會:“這事兒交給我,晚上我去請老曾,喝幾杯酒什麼事兒都沒了。”
“那成,就這麼說定了!”傻柱被說動了,覺得閻埠貴說的沒錯,隻有曾旺財有這個本事能弄來車,而車能來這裡,說明曾旺財應該不會有事兒。
進院子,各自去忙活。
而我們的許大茂回來晚了一步,沒有趕上閻埠貴忽悠傻柱。
“這個羽絨服,真他麼的軟和,送給京茹,說不定這幾天就能成就好事兒,京茹想要這個,不是一天兩天了,傻柱啊傻柱,看你拿啥跟我鬥......”提著一個布袋子的許大茂一想到弄羽絨服的代價便是一陣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