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樂不至於鬨出來這種笑話,實在是......太像了。
阿東蓋布,車仔蝦哭的淒慘,不誤會都不可能啊。
“樂哥,樂哥......”車仔蝦嚇一跳,看到李樂哭的傷心,連忙解釋道,“樂哥,東哥沒死,東哥這是受傷了。”
“呃......”
“樂哥,你咋了?”阿東聽到李樂的聲音,把被子拉下來,眯著隻有一條縫的眼睛說道,“樂哥,這次是我不好,沒有完成任務......”
李樂尷尬了!
邊上小弟臉都紫漲了,就是不敢笑。
“行了,都彆說了,我都知道了!”李樂在床邊坐下來,“沒想到連你都一招失敗,看來他們有高手,而且非常高的那種。”
“不是的樂哥,有古怪!”阿東不想承認自己丟麵子了,不依不饒的解釋,“那個妞有古怪,她就,她就......碰了我一下,我忽然就沒有了知覺,不對,不是沒有知覺,是全身發麻......”
阿東詳細的講了自己的感覺,但電擊棍這個東西,太超前了,李樂根本沒辦法想得到。
“好了,不用說了!”李樂擺擺手,“你好好養傷,我會給你報仇的,阿蝦,你跟我出來......”
無論從阿東被打報仇來看,還是從需要打回來維護麵子來看,李樂都不能無動於衷。
接連兩次失手,李樂已經怒了,他認為,應該給曾旺財一點真的恐嚇,而不是教訓了。
“是,樂哥,我明白了,我知道怎麼做,您放心,這種事情我拿手!”車仔蝦聽完李樂的吩咐後不停的點頭。
“記住,不要藏著,就當著他的麵做!”李樂再次交代。
“好的樂哥!”
李樂沒有立刻走人,而是在病房坐了半天,關心了一下阿東的小弟,然後陪著阿東說了半天的話,做足了一個有情有義大哥的形象工程。
......
同樣是病房內,李懷德和韓橋生倆人躺在病床上,都在打吊針。
沒錯,就是打吊針,不是輸液這種前衛的詞彙。
他們倆人頭臉都沒有包著,青腫的皮膚外露,而在他們身邊,林湖陽和傻柱兩人的手臂卻有包紮。
群架之中,林湖陽和傻柱都被西瓜刀帶到了,有皮外傷。
不過他們二人和李懷德二人比起來,就好的多了。
“李廠長,這是我的不對了!”曾旺財滿臉誠懇的站在李懷德的病床邊上,“航海時間估計錯誤了,導致沒有去接待,否則也不至於讓您受罪......”
李懷德看著曾旺財,又去看一眼渝鐵,心下發涼。
他發涼不是因為挨打了,而是因為傻柱二人的穿著。
好家夥,你們穿的是啥啊,怎麼比四九城的老百姓穿的還要差,滿身的補丁,這得補了八十多個才能成這樣吧?
你們不是在這邊混的很好嘛?
什麼頂級的餐廳,上好的紅酒,雪花紋的和牛......
你們這樣,怎麼可能享受到那些東西,是乞討的嗎?
“李廠長,李廠長,您感覺怎麼樣?要是沒有大礙,我們得抓緊時間出院,住院費忒貴了......”
李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