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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想去汽車公司,她已經在廠裡動員的時候報名了。
一開始秦淮茹隻是出於相信曾旺財才這麼做,後來賈張氏回來了,她堅定了這個念頭,隻為了擺脫賈張氏。
“你倒是怪了,現在人家都不想去呢,就你跟彆人反著來。”陳玉梅笑道,“這事兒你叔可管不著,他已經說了,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替誰說話。”
曾友前經過前麵的下台風波,成熟了很多,一門心思鋪在材料上麵,要做兒子嘴裡的專項人才,不去管其他,他現在甚至連裁縫鋪子都不怎麼去了。
簡單的說就是,江湖上的事兒,曾友前不管了,隻想搞出來新的材料,往軍用品進軍,增加自身的分量。
“嬸兒,那今年旺財回來不?”秦淮茹退而求其次的問道,她想這事兒是曾旺財發起的,找他肯定行。
“不知道呢!”陳玉梅有點發愁的埋怨道,“這孩子不知道乾嘛,自從考察團去了之後,電話沒有,信也沒有。”
她說的是真的,曾旺財要回來的事兒,目前四合院沒有一個人知道。
秦淮茹不好再說什麼,換了話題,說存了一點兒布票,要去裁縫鋪扯點布回來給孩子做衣裳之類的話。
四合院的人家,有不少變化很大的,但秦淮茹的日子還是那樣,不死不活,要靠人接濟。
傻柱不在,她隻能找易忠海幫忙。
從曾家出來,秦淮茹回去,發現堂妹秦京茹在和賈張氏吵架,一屋子亂哄哄的。
“姐,你回來的正好!”秦京茹看見堂姐回來了,立即告狀,“你看你婆婆,我好不容易藏著的一點大白兔奶糖,全讓你婆婆給吃了,我這是準備送給雨水的。”
“吃了就吃了,你怎麼著吧?”賈張氏跟個無奈似的說道,“你在我們家住著,吃你幾顆糖怎麼啦?”
“姐,你看她,不講道理。”秦京茹急眼了,“我可是交了生活費的,房租也給你了,沒有白住,你要再這樣,我可就搬出去了。”
秦京茹的日子也不好過,自從她得了許大茂的羽絨服,得了傻柱的皮鞋,在閻埠貴家腳踩兩條船的事兒破敗,傻柱和許大茂一起去了考察團,沒人舔她,她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在製衣廠,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工種,工資也就那樣。
所以回過神來的她便琢磨,必須吃回頭草。
她要吃的這棵草,不是許大茂,而是傻柱,這段時間她是削尖了腦袋跟何雨水搞好關係,想曲線救國。
何雨水不知道傻哥哥是怎麼想的,半推半就的便和秦京茹恢複了以前的關係,這幾天有說有笑的。
“雨水答應了?”秦淮茹問道。
“答應了,我跟你說一聲。”秦京茹瞥了眼賈張氏,“你最好想辦法也搬出去,跟她一塊兒,棒梗他們都得被教壞。”
秦京茹說的這一點,就是秦淮茹最擔心的,也是她鐵了心要去汽車廠的主要原因。
秦淮茹是看著賈東旭一點點走向死亡的,也是最清楚賈東旭走到這一步的原因,沒有這個惡婆婆,結果怎麼樣,還真不好說。
“彆說了,你們廠福利發什麼?也是明兒發嗎?”秦淮茹換了一個話題。
“還能發什麼,布唄!”秦京茹來了一點興趣,笑著說道,“咱們廠重新開工了,效益好,廠裡決定,每個職工發布做衣裳,還發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