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愛聽!”陳玉梅笑眯眯的說道,“彆跟你爸似的,當個破官,一天天的不管家裡,今兒去全聚德吃頓飯,他還要去上班......”
“得,你彆衝著我!”曾友前起身,夾起公文包說道,“我今兒有個會,我先去了,那個秀芝,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打斷他的腿,好了我走了,中午全聚德......”
走了一個,家裡就剩下曾旺財一家人,小豹他們幾個先去全聚德定位置,還有請人。
今兒這頓飯,除了曾家人之外,有幾個人是必須要請的,林海濤夫婦,老師周元白。
這得一個大包廂,雖然現在年景就那樣,但全聚德這種地方,逢年過節的生意還是非常火爆的,四九城中能夠在包間吃飯的人大有人在,去晚了沒得吃。
“媽,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接老師,回頭小豹回來接您過去!”曾旺財掐著點說道。
“成,你們去吧,彆管我!”
“等會兒,我先把屋子收拾了!”張秀芝飛奔回去。
所謂的收拾屋子,其實就是收起一塊毛巾。
做完這些,張秀芝背起包,想了想去把電擊棍放了進去,她已經習慣了帶這樣東西。
這根電擊棍是曾旺財送給她最初的一樣跨時代的東西,意義和手電筒不一樣。
在放電擊棍的時候,張秀芝的包裡掉出來那個紅袖套。
她撿起紅袖套,看著上麵的幾個字,有些不明白,開年後上班,李懷德為什麼不跟自己商量,就讓自己進入那個什麼新成立的委員會。
雖然暫時沒有搞懂這個組織是乾嘛的,張秀芝還是把紅袖套放進包裡。
不一會兒,曾旺財和張秀芝二人出門,開上低調的麵包車去接人。
於此同時,中院,易忠海家。
“老劉,你可真想好了,不去汽車公司了?”易忠海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問道。
“還去個屁!”劉海忠捧著茶杯,回頭張望門口一眼道,“汽車公司肯定黃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曾旺財有致命的短板。”
“什麼意思?”
“老易,你就是覺悟也嗅覺太差了,最近一點氣味都沒有聞到?”
“啥氣味?”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總之你隻需要知道,有人要整曾旺財就行了......”
劉海忠還是跟易忠海分享了一點點消息,隨後說道:“李元巴那小子瘋了知道嗎?一聽說張秀芝結婚,他不乾了,書呆子脾氣發作,非要搞死曾旺財,當然了,李元巴隻是一顆棋子,他後麵還有人,他後麵的人要對付的也是曾旺財後麵的人......”
他最後說了一大堆,無非是說,要搞曾旺財的人身份很不一般。
“也是......”易忠海喝了口茶,憋出這倆字兒來,最後沒有下文了。
“奇了怪了!”劉海忠再次回頭看了眼道,“曾旺財今兒結婚正日子,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傻柱不去掌勺?”
“甭看了,咱院裡一個人都沒有請,人家出去吃去了!”
“一個人都沒請?”
劉海忠懵逼了,那我那邊的安排怎麼辦?韓橋生去請李元巴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