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婭小口喘著氣,一邊低聲詢問。
“我敢打賭,那個酒保現在看你的樣子就像是看一個*童癖。”
女人在十四五歲,初潮來臨時就可以嘗試性生活。這是這個時代的常識。
但十歲上下,即使以這個時代的眼光也還是太早了點。
藍恩腳步不停地隨口回答:“不是‘像’,他已經認為我是個*童癖了。”
“但有趣的地方也就在於此,艾麗婭。當你給了人們一個略微隱藏,實際卻淺顯易懂的答案後,那麼大多數人都將沉溺在這個答案中,再沒有向下深究的**。”
鑲釘皮手套伸出一根食指,在小女孩麵前晃呀晃,指教她。
“現在,我就是個癖好獨特的客人而已。不常見,但也不應乾涉。酒館對我的關注僅止於此。”
“但與此同時,這個酒館每月至少投入了20枚奧倫的安保係統,卻會對我們房間的重視程度上升一級。因為這個客人為他的獨特癖好加了錢。”
兩人在入住酒館時已是入夜,木質樓梯在燭光下顯出昏黃的色澤。
藍恩帶著艾麗婭上樓的時候,還跟一個頭戴牛角盔的史凱利傑壯漢點了點頭。
看來那就是七名戰士之一。
“所以。”艾麗婭一言不發的皺眉,直到再上了一層,看不見戰士的影子才輕聲開口。
“您是要在今晚做什麼?如果希望有足夠的安保力量,那為什麼不留在艾瑞圖薩?瑪格麗塔女士對您......”
“彆把一個大型組織看的太簡單,艾麗婭。”
不等小女孩說完,藍恩就打斷了她。
“狩魔獵人掌握了連術士也感興趣的煉金知識,當我確定了這一點後我就明白。我可以在艾瑞圖薩進行日常生活,但絕不可能在那裡進行我接下來要做的事。”
“不論是瑪格麗塔還是蒂沙雅,她們都不能代表艾瑞圖薩全部的意誌,而隻是大部分意誌。進來-”
客房的大門被打開,藍恩領著小女孩進去,順手摘下了她肩上的煉金皮袋。
“叮叮當當”的玻璃瓶碰撞聲中,藍恩開始把計劃好的魔藥與器具按照計劃擺列整齊。
他開始在房間裡四處穿梭,一會兒挪開桌椅,一會兒掀開地毯。
房間裡的艾麗婭就茫然的被他的動作趕來趕去。
“一會兒你要一個人下去,漫不經心的吃著咱們房間附送的餐點,咳,這地毯灰真大!......然後在臨近午夜時回到這裡。”
藍恩一邊忙碌,一邊對滿臉茫然的小女孩吩咐道。
“你回來時可能會看到三種場麵。”
“第一種,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坐在屋子裡,隻不過屋子會有點亂。”
“第二種,我的臉色會跟把你救出人販子手裡那晚差不多,像個死人。並且失去意識。那時我需要伱給我灌下去這個。”
排列在一起的三種魔藥,每種至少三瓶。最後一種乳白色的被藍恩舉起來,朝身後的艾麗婭示意一下。
“而最糟糕的第三種情況......你會看見失去意識的我,和我裸露出來的胸腔。”
“到那時,前兩種藥劑剩下多少,你就要給我灌進去多少,直到我清醒過來或者胸腔愈合,再給我喝乳白色的魔藥。”
艾麗婭在又多又亂的信息流中先是愣愣的點頭,又在驀然間搖頭,神色惶恐。
“但......為什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