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珊德拉先後幫了伯利克裡兩個忙。
她先是找到了伯利克裡一個杳無音訊的政治同盟,然後發現這個政治家正被捆在自己的房子裡,周圍還圍滿了毒蛇。
她沒費多少時間,就憑借著自己的超凡感官找到了動手的人。那正是一群被伯利克裡的‘長牆政策’收攏進來的難民。
而讓這群難民得到毒蛇的則是一個在城外遊蕩的雇傭兵。
卡珊德拉沒有為難並沒有傷到人的難民,隻是去宰了那個傭兵。
後來她還幫助伯利克裡篡改了一次陶片放逐法的結果。
讓他一個已經被政敵盯上的朋友被放逐出雅典十年,作為對他的保護。
做完這一切已經臨近夜幕將至,而卡珊德拉也正好按照約定,站在了伯利克裡的大宅麵前。
宅院的門口站著三個雅典輕裝士兵。
他們領頭的那個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卡珊德拉。
“手腳乾淨點,雇傭兵。我們會看著你的。”
旁邊一個雅典士兵則拉了拉他的手腕:“嘿,你至少要歡迎一下她,她是來做客的。”
“好吧。”領頭的士兵無所謂的點點頭,像是背書一樣毫無感情的說了句“伯利克裡會熱情招待你的,雇傭兵。”
我不想要招待,我想要情報和答案。
卡珊德拉在心裡默念。
她沒有跟門衛聊天的閒情逸致,在和藍恩分開之後,她在佛吉斯見到了此生從未敢想象的畫麵。
她見到了她以為早就死去的弟弟!他被一群鬼鬼祟祟的小人蒙蔽了!控製了!
而那群鬼鬼祟祟的小人還正在籌謀策劃抓住她已經失蹤的媽媽。
這一切突如其來的衝擊性信息,都讓卡珊德拉倍感危機。
而雅典這座城市,僅是今天一天的接觸,就讓卡珊德拉有點不適應。
希羅多德曾對她說,‘在雅典,人們最有力的武器並非刀劍,而是智慧與交際’。
這是卡珊德拉從沒熟悉過的領域。
她在斯巴達時並沒有人教她這些,而在凱法隆尼亞就更沒必要注意這些。
陌生的行事風格,讓她在這個城市裡感覺束手束腳。
快點讓我得到情報吧,或者讓我再看看福柏、得到藍恩的幫助。
卡珊德拉感覺現在隻有這三種情況能讓自己感覺輕鬆一點了。
剛進門是一個門廳,卡珊德拉本來打算直接進去,但是從旁邊傳來的一陣熟悉的聲音,讓她驚喜的停住了腳步。
“你應該先把武器鎧甲給卸下來,卡珊德拉。”
馴鷹人驚喜的轉過頭,福柏正雙手背在身後,昂首挺胸、嘴角含笑地看著她。
“福柏!”
卡珊德拉上下打量著已經有幾個月沒見的小女孩。
她發現對方變化可不小。
福柏沒有再穿著一件麻布掏三個洞就算一件的衣裳,她現在穿著一件白色麻布上衣,腰上掛著一條有金屬卡扣的皮革腰帶,下身是一件藍色的短裙。
福柏長高了,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有了一些肌肉的輪廓。
這甚至比自己小時候還要健康!
卡珊德拉發自內心的為小女孩的變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