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神教哄你睡覺時講的故事?”
卡珊德拉陰陽怪氣地說著。
這讓德莫斯氣憤地揮舞手臂,藍恩覺得他就算下一刻就跳腳大罵也不無可能。
“隨你怎麼說吧,反正神教最終會掌握一切!”
最後,德莫斯還是沒有跳起腳來,反而冷笑著說。
“彆指望你嘴裡說上幾句‘媽媽’,我們就能化敵為友,然後一起去踏上滑稽的尋親之路軟弱至極!”
說完,德莫斯拍開了卡珊德拉向他伸去的手,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
而在他經過剛剛趕到的藍恩時,頗為不自在地仰視了他的臉,然後輕輕‘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獵魔人撓著下巴,麵色奇怪的走到因為被弟弟拒絕而神情低落的卡珊德拉麵前。
“你弟弟”藍恩仔細斟酌著言語,十分謹慎地說,“我怎麼感覺他有點憨憨的?”
剛剛德莫斯說卡珊德拉‘軟弱至極’的時候,藍恩還覺得自己是看見了一個叛逆期的家夥,正在通過嘲笑姐姐而彰顯自己的卓爾不群。
卡珊德拉本來還沉浸在被弟弟視為敵人的痛苦中。
但是藍恩的話讓她一下破防了。
“噗嗤!”明明是很矛盾的心理,但卡珊德拉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他被神教培養,估計那些人也並不準備給他們的暴力武器一個正常的教育吧?”
“但沒關係,藍恩我一定會把他拉回來!”
安德羅斯島再沒什麼值得停留的東西,於是卡珊德拉和藍恩回到了阿德瑞斯提亞號上,重新駛入了蔚藍的愛琴海。
當天夜裡,卡珊德拉再次來到了藍恩的船艙裡,掂著兩個裝著葡萄酒的雙耳壺。
就跟他們從墨伽裡斯離開的那晚一樣。
“你難道每跟一個親人鬨了不愉快就要跟我喝一頓嗎?”
藍恩縮在狹小的船艙內,以他如今的體型,常規船艙實在是住的有點委屈。
卡珊德拉進了門之後,就反手關上,背靠在門上站著,歪頭笑著打量縮在船艙裡的藍恩。
並且就跟中年大叔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樣,提著雙耳瓶往自己嘴裡猛灌一口。
愛琴海美人的臉色因為酒精而染上潮紅。
她笑著不說話,藍恩則感覺有點不對頭。
年輕人隨即木著臉把自己縮得更緊了。
“呃你想乾什嗚啊!”
藍恩磕磕巴巴地說著,隨即一隻拳頭就徑直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卡珊德拉將手中的雙耳壺放在床邊,在斷矛——列奧尼達斯之矛被在鍛造台上強化之後,她好像也跟著被強化了。
至少這一拳確實把沒有防備的藍恩給打的不輕。
而卡珊德拉則像是個狩獵完畢的女獵手一樣,坐在了自己獵物的身上。
“閉嘴,藍恩。我自己都不敢想象,我居然能在我喜歡的人身邊忍這麼久都不跟他上床!”
“呃,可是我有妻子了。”
藍恩一邊捂著被錘了一拳的肚子,一邊小心翼翼的說明。
而這位出身在古希臘時代的美人卻疑惑地反問。
“妻子?”
“但這和你跟我上床有什麼關係?”
沒轍,古希臘人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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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