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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應過我母親!來救我!”
我看著麵前的小坤,她的臉逐漸猙獰起來,直至眼睛都變成了血紅色。
我驚醒,剛睜開眼睛,我就聽到我的手機在響。
我拿起手機,小坤母親的電話。
現在應該是半夜,這麼晚了她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我接通。
“溶月…”小坤母親的抽泣著。
我看了眼莫塵,他還在睡著,我下床出了房間,來到我的衣帽間。坐下。
“阿姨,您先彆哭,這麼晚了還不休息發生什麼事了?”
“溶月,我又夢到小坤了,那孩子說她越來越難受了,讓我救救她…我不知道她在哪…溶月,你知道小坤在哪麼?你告訴阿姨,阿姨自己去找她。”
我聽著小坤媽媽邊哭邊說著。我心裡一驚,小坤媽媽最近也在和我做一樣的夢嗎?這事情確實蹊蹺。
“阿姨,我明天去找她,你不要哭了,好好休息。隻是一個夢而已,不要太擔心。”
小坤媽媽哭著掛了電話。
我找出胡叔手機號,這麼晚了不知道他睡沒睡,給他發個短信先問一下。
【胡叔,如果人死了,還會被困在什麼地方麼?】
我歎氣,最近總夢到小坤,而且她的臉逐漸開始有了變化…我總隱約覺得這裡不正常。
手機震了一下。
我打開消息,是胡叔回我了。
胡叔:【是可以的,主觀自己不想走就會一直徘徊在一個地方,有未了的心願。被動的話,有可能被人為的困住魂魄,養鬼用鬼的人也不少。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我有一個朋友去世了,最近我總是夢到她在死去的那個地方,好像被困住了,她母親也和我做一樣的夢。】
胡叔:【你這個朋友怎麼死的。】
想到那天的情形,我心裡悶悶的。
我:【是被人打死的。】
胡叔:【橫死之人,確實容易出現你說的狀況。那為什麼你會夢到?】
我:【因為她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我想去那個地方看看。如果可以的話,胡叔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魂魄帶回來見一見她的母親麼?】
胡叔:【方法是有,但傷元氣,你最好不要做這種事。】
我:【但是,我必須去做,是我欠她的,即使你不幫我,我也會去。】
胡叔:【那還是我陪你去吧。我隨時都有時間。】
我:【好。】
我回完胡叔,但我不知道被綁架的地方在哪。倒是可以問問宮狄。
我看著宮狄的電話號碼,這麼晚了,要不明天再問吧…
唉…好多事…好累啊…頭疼…我趴在梳妝台上…
“你晚上不睡覺,在這裡趴著做什麼?”
我回身看到莫塵站在房間門口。
他走到我麵前,我摟住莫塵,把臉貼在他的腹肌上,啊~暖了~
“接了個電話,怕吵醒你。”
“誰的電話。”莫塵摸著我的頭。
“你還記得我被綁架,救我死了的那個女孩子麼,她母親的電話。”
“找你做什麼?又要錢麼?”莫塵的聲音有些冷。
我抬頭看著莫塵“當然不是,她媽媽人挺好的,沒向我要過錢,都是我自願給的。”
“那她找你做什麼?”
“最近,我總是夢到救我的那個女孩子,小坤媽媽也和我做一樣的夢,我打算明天去我被綁架的地方看看。所以,宮總,明天我想跟您請個假!”
我笑著看著莫塵。
“不批!”莫塵皺眉看著我。
“那好吧,那我周末去。這樣就不用和你請假了!”
“我的工作沒有周末。”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莫塵“那我呢?”
莫塵笑了下“你當然隨我。”
“啊!憑什麼!你是不是對打工人太苛刻了!”
莫塵一臉好笑的看著我“打工人?”
“那以後周末都給你放假!好好在家做我老婆!反正,現在你每天到家就累的睡過去了,我還心疼你。正好!周末我們都放假,做點我想做的事。”
我看著莫塵勾起的嘴角,他俯身湊近我。。
“那…那還是打工吧!彆放假了!打工至少我還有覺睡!”
我起身拉著莫塵往臥室走“走走走,睡覺去!明天還有工作呢!”
…
…
下墜,身體一直在下墜,心也墜的難受,無儘的深淵,沒有頭。
“溶月!醒醒!”
我驚醒,喘著,身體上的墜感消失了,但是依舊冷岑岑的。
“做什麼夢了,抖成這樣。”
我被摟進溫熱的懷抱,身上的冷感散了許多,身體逐漸不抖了。
“最近怎麼總是做噩夢?太累了麼?”莫塵一直摸著我的背,安撫著我。
“莫塵,我必須去我被綁架的地方看一眼,不然我不會安心。”
“你做噩夢是因為這個麼?”
我點頭。
“好,明天,讓宮狄帶上胡叔,我陪你一起去。”
我點頭。
我之前被綁架,並不知道我到底被帶到了個什麼地方,這次一路過來,我發現那個地方並不是很遠離城市,就是郊區的一個廢棄廠房裡,想想也對,那個變態男人還去給我買藥,當然不會遠離城市…
…
我們四個人到了後,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廢棄廠房一片殘敗,還有周圍的樹遮著陽光,今天天氣很明媚,但我總感覺有種冷颼颼的風,吹得我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起。
“來這裡不會不舒服麼?”莫塵拉住我的手,跟我十指相扣。
“不是有你在嘛!”我笑著看著莫塵,握緊他的手,他手心的溫度讓我舒服了很多。
“這地方太陰了。”胡叔皺眉說了一句。
如果胡叔說這裡陰,那一定是有問題。
宮狄走在最前頭,帶著我們往廠房裡走,時間太長了,而且入秋風就大了,連警察的封條都被吹斷了,突兀地飄在空中蕩來蕩去,像是在招手似的,看著讓人不舒服。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莫塵似乎感受到了,他看著我“冷麼?”說著他脫掉自己的風衣。
“不冷!你彆脫,會感冒的!”其實我感覺很冷,是那種往骨頭縫裡鑽的冷,和衣服多少無關。
莫塵到底還是把他的風衣披在了我身上“我一點也沒感到冷,你穿好,彆讓我擔心”莫塵的語氣不容我質疑。
莫塵的風衣穿在他身上正正好好,而到了我身上就大了,我裹緊莫塵的風衣,衣服上的溫度和味道驅走不少寒意。
“要是感覺不舒服,我們就回去…你手都冰了。”莫塵說著搓著我的手給我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