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煥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以前是不能用,但是以後就能用了。”
徐夫人聽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也高興的很,當即就開了庫房,把皮子全都拿出來給家裡孩子們各自添了衣裳。
這裡高高興興。
徐新橋出了徐家也高高興興。
當然高興了!
他做的這事兒,他自己也知道是掉腦袋和誅九族的大罪,但是想現在不用怕了,因為已經有戚家去前麵當替死鬼了。
大年初一,恰逢喜事,他高興的進了城中生意最好的紅粉金樓,一去便點了花魁娘子伺候。
點的花魁娘子,一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買剛出爐的花魁娘子的初夜,那這雅間自然也是好之又好,高床軟枕,極儘奢華。
徐新橋抬手喝了口酒,咂摸了一下味道,剛剛吃了口才,就聽見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然後,門口的燈被人俯身吹滅了。
就著桌上唯一剩下的一盞羊角宮燈,隔得老遠,徐新橋也看得見進來的美人兒身段窈窕多姿,尤其是她俯身的剪影倒映在窗上,立體的五官還有那扇子一樣的睫毛,無一不透露著精致。
果然是花魁啊!
還得是京城人會過日子,薊州那是個什麼鬼地方!
他娘的有錢都找不到地方去花!
他立即起身笑著朝著那美人兒撲了過去“美人兒!快過來!”
迎接他的不是美人兒的溫香軟玉的投懷送抱,而是一柄帶著寒光的匕首,那匕首抵住他的胸口,沒入三分之一,還剩下一截露在外頭。
徐新橋睜大眼睛,下意識就要痛呼出聲,卻又馬上被一團破布順手堵住了嘴。
戚元踹他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而後蹲下身,撥開臉上的帶的麵罩。
這些花魁帶的麵罩都是純金打造的,一條條細細的金絲往下垂,為美人增添幾分顏色和神秘。
不過現在徐新橋看不見神秘,他隻能感覺到痛。
戚元將麵罩扔在地上,放棄他胸口那把匕首,拔下自己頭上打磨鋒利的金簪,抵住了徐新橋的頸部,輕聲說“徐大人,隻要我這樣輕輕往裡麵一桶,你這條跳的正厲害的血管就會啪的一聲,跟打爆竹一樣爆掉哦。”
那畫麵感太強,徐新橋已經開始發抖了。
他抖抖索索的看著麵前的女孩子,滿臉滿眼全都是驚恐。
戚元的簪子往下劃了一截,幾乎已經頂破他的皮肉,而後,戚元笑著問“我拔掉你嘴裡的布,讓你能夠開口,但你不能狗叫,否則我這一簪子就能馬上捅破你的喉嚨,能不能做到?”
徐新橋瘋狂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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