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清急忙擺了擺手“殿下,實在是當不得殿下如此大禮啊!折煞微臣了!”
前院招待太子和蕭雲庭,燈火通明無比熱鬨。
尤其是連女眷們都被叫走之後,後院就更是顯得冷冷清清了。
馮采薇泰然自若的看著自己的書,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丫頭們卻都坐不住了。
珍珠實在忍不住,低聲問馮采薇“姑娘,這麼好的機會,您怎麼不跟著她們一起出去呢?”
馮采薇和蕭雲庭可是同齡,在邊境這個年紀的姑娘早就嫁了。
就算是在京城,這個年紀也實在是算不得小了。
這麼多年過去,局勢早就已經天翻地覆,人和事也都不同了。
馮采薇若是不抓緊機會露麵,這婚事可怎麼辦?
尤其是家裡還有那個意思,姑娘就更該抓緊時機才對啊。
馮采薇笑著看了珍珠一眼“你懂什麼?”
現在出去做什麼?
蕭雲庭身邊已經有了一個跟著他出生入死的戚元。
馮采薇幾乎能想象到這樣跟所有的貴女都與眾不同的戚元一下子出現,會給蕭雲庭帶來多大的衝擊。
男人真的很專一,因為到死他們喜歡的都是新鮮和刺激。
已經有了珠玉在前,這個時候她頂著救命恩人的名頭再出現,能有什麼好結果?
她才不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倒不如直接一點,先在蕭雲庭跟前留下個印象。
她有的是時間,更有的是信心。
隻會殺人的女人算是什麼女人,新鮮感可以是一時但是不會維持一世,蕭雲庭遲早會知道,適合跟著他一起走下去的是什麼樣的人。
她可以慢慢等。
珍珠的確是不懂,她隻能無聲的歎了口氣“姑娘,那周王府的宴會,您也不去了?”
馮家剛回來,而且又是被如此阿張起鼓的召回的,誰都知道現在馮家是熱灶了。
作為皇後娘娘的娘家,馮家才到京城,但是收到的帖子卻已經一摞了。
要重新出現在京中勳貴圈,那麼這些交際就不可避免。
馮采薇輕笑了一聲,拿著書輕輕在珍珠頭上敲了一下“說的什麼傻話?我隻是不去接近太孫,誰說要默默無聞了?”
她走的是跟戚元完全不同的路,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會走的漂漂亮亮。
珍珠似懂非懂,但是聽見自家姑娘是願意去赴宴的,頓時鬆了口氣,急忙去幫忙收拾要娶赴宴的衣裳首飾了。
馮采薇放下手裡的書走到窗邊,看著前院的滿院燈火和傳來的笑聲,緩緩扯了扯嘴角。
什麼先來後到?她永遠能拔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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