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1974年秋。(本文架空,不涉及曆史。)
海市紡織廠。
“顧安安,你發什麼呆?不想考就讓開,彆耽誤我們進考場。”
王杏花見顧安安即便穿著灰撲撲的衣服,額頭上那簡單包紮過的傷口還滲著血跡,卻依舊能讓隊伍中的男生時不時看她一眼,心裡就嫉妒的發狂,忍不住出言擠兌。
賤人就是賤人,到哪都掩不住身上那股騷氣。
尖銳刺耳的女聲讓顧安安微微皺眉,轉頭就見身後站著一個紮著麻花辮、穿著花襯衫的姑娘,此時正一臉不善地看著自己。
上下掃視對方一眼,顧安安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看來你家夥食是真好。”
這話從彆人嘴裡說出來王杏花還真會以為彆人是羨慕她家條件好,可說這話的是顧安安,她才不相信對方有這麼好心。
“你什麼意思?”
顧安安依舊是那副清淩淩的樣子,“路這麼寬,你非得說我擋了你的路,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年豬跑出來了呢。”
“你不要太過分!小心我告訴張叔。”
十幾歲的姑娘被人比作豬,誰都受不了,更彆提向來愛俏的王杏花,此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誰讓她像極了她爸,喝口水都長肉。
平日裡還好,大媽大娘還會稱她一句有福氣。
可現在被顧安安戳了肺管子,真是恨不得上手弄死對方。
顧安安連喪屍都沒怕過,又怎麼會怕王杏花這小小的威脅。
“要不是人胖過不去那就隻剩下另一個原因了。”
“什麼?”
明知道顧安安說不出什麼好話,王杏花卻還是被顧安安帶著走了。
“大小姐做派唄。”
大小姐在這個時候可不是什麼好詞,被有心人聽到分分鐘能揪住小辮子將你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你彆亂說,我家祖上八輩貧農。”
王杏花那叫一個恨啊!這顧安安是越來越討人厭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真是不懂究竟是誰給你勇氣在這擺大小姐的譜,沒有那小姐命就彆有那小姐病,小心給家裡遭禍。”
察覺到四周傳來的看戲眼神,王杏花能忍住才怪,可惜嘴巴笨,還不容易想到該如何回懟,就聽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吵什麼吵!誰再找事立馬滾回家去。”
王杏花隻能將未出口的全憋了回去,一雙眼睛死死瞪著顧安安,絲毫不懷疑此刻要是有人遞刀,她能直接捅上去。
煩人的蒼蠅不再嗡嗡嗡,顧安安也有時間接收原主的記憶。
這才知道她這奇遇並不隻是穿越重生,而是穿書,穿進她從一個舊倉庫找到的一本年代文中。
看著爺爺奶奶曾說過的灰牆土瓦,還有牆上色彩分明的標語,這一刻的顧安安暗暗鬆了一口氣。
雖然這個年代也不好過,但總比隨時可能丟命的末世不是。
不過想到原主的遭遇,眉頭又深深地皺了起來。
原主是個可憐人,外家是實力強硬的紅色資本家,可惜她娘早逝,外公又被人害死,就連唯一的舅舅也參了軍上了戰場,卻早在十幾年前就失去了消息。
隻留她和那狼子野心的父親留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