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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安輕勾起唇角,笑起來時露出臉頰旁的酒窩,看著十分甜美,隻是那微眯起的眼睛中藏著惡意,讓人看著就覺得危險。
“可惜啊!你沒這種機會了。”
“說真的,我還真是看不起你這種人,就算費勁扒上我顧家,也始終改不掉身上那股子窮酸氣,要不然怎麼和王梅花那種毒婦如此合拍,還敢生下三個野種讓我顧家養。”
“弄死我媽和外公的時候你一定很得意吧?你以為清掃了他們,就不會再有人看不起你,可實際呢?在彆人眼裡你始終是我顧家的贅婿,始終是靠著顧家發家的窮小子,永遠低人一等。”
顧安安真是什麼話戳心窩子她就說什麼,好似完全看不見張長生那快要殺人的表情。
“你彆亂說,你媽和你外公的死跟我沒關係,怪隻怪他們自己命不好。”
這兩天被公安同誌問的有點多,張長生對這個問題十分敏感,生怕顧安安是公安同誌派來試探他的,趕緊否認。
顧安安看他那眼神就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人可能不是他動的手,但那一秒的飄忽大概也與他脫不了乾係,畢竟想讓一個人死有時候確實不必動那最後一下。
不過這都不是什麼大事,顧安安也沒想到一次性將他們弄死,畢竟在末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提心吊膽的活著比乾脆利落的死更折磨人。
“你應該早點弄死我的,這樣就不會有今天這一遭的,可惜你不敢也不甘心,誰讓你還想要我們顧家的東西呢。”
張長生知道他與顧安安這輩子定是要不死不休的,“你不讓我好過,那你也彆過了。”
隨後高聲呼喊起來,“來人啊!來人!我要舉報,我要舉報。”
女公安一直等在門口,聽到喊聲不耐煩地打開門,“喊什麼?喊什麼?”
張長生雙手舉起指著顧安安說道,“公安同誌我要舉報,顧家藏了不該有的東西。”
顧安安抬頭一臉失望地看著張長生,“你就這麼恨我嗎?我媽我外公死了多少年了?顧家要真有那些東西,想必也早被你藏起來了吧?你說說東西藏在哪?我立馬找出來交給國家。”
張長生:“......我沒有,但你媽肯定跟你講了。”
顧安安無奈搖搖頭,“我媽走的那麼突然,她連句遺言都沒留給我,還能跟我說什麼?”
“這些年你時不時就逼問我那些東西的下落,我已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你怎麼就那麼不知足呢?外公和媽媽的工資和積蓄還不夠你花嗎?”
說到這顧安安無奈搖頭,“我忘了,確實是不夠的,畢竟你還有三個孩子要養,怪隻怪外公和媽媽走的太早,沒多為你攢點錢。”
“我下午就要走了,去你給我安排的地方,本想心平氣和跟你說兩句話,沒想到你會這麼恨我,我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顧安安這樣子可把女公安給氣壞了,孩子有什麼錯,錯的都是那些不要臉的大人。
“彆哭了,不值得。”
顧安安伸手擦拭臉上莫須有的眼淚,假裝堅強地衝女公安感激一笑,“我還有最後幾句話想跟他說,說完我就走,就當我再也沒有爸爸。”
女公安點頭,再次輕輕關上門,給二人留下獨處的空間。
門剛關上,顧安安再度變臉,“歡迎繼續舉報,不過希望你能找到證據,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哦。”
“你!”
張長生不明白為何從小性格內向、毫不起眼的女兒會變成如今這樣,難道是他看走眼了?
“彆你啊你了!手下敗將。”
“對了!再跟你說件事吧!家裡不知道被哪個少俠連夜洗劫了,連床板都沒留下的那種,嘖嘖~你那寶貝兒子以後可要受苦了。”
張長生感覺自己的腦子被錘子重重敲了一下,嗡嗡的。
什麼叫連夜被洗劫了?
什麼叫連床板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