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媽怕他媳婦壞事攔著,他媳婦早就上門來嘮嗑拉關係了。
將水缸放好的功夫,顧安安已經給三人泡了糖水,“叔嬸、大山哥喝水。”
端起碗送到嘴裡,村長媳婦才知道水裡竟然還放了糖,嗔怪道,“你這孩子,這麼精貴的東西留著自己喝就行。”
“這算什麼精貴東西,能給叔嬸你們甜甜嘴是它們的福氣。”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村長媳婦看著顧安安是怎麼看怎麼好,真想給外甥寫封信過去催催,這人光他們看著也不行啊,得趕緊回來多相處相處,有感情才好將這麼好的姑娘定下。
“嬸,這個缸要多少錢?”
村長媳婦哪好意思要,這東西是蕭媽弄來的,他們可不知道要多少錢。
“不用,本來就是舊的,哪還要花錢。”
顧安安肯定是不依的,幾番推搡過去,顧安安終究是估摸了一個數塞了過去。
“你這孩子。”
顧安安越是這樣,村長媳婦就越喜歡,懂禮知事長的還好,越看和阿衡越相配。
眼見著馬上就要開春,村長和王大山送完東西就走了,他們得去地裡看看情況,好安排接下來的播種、耕種。
村長媳婦多聊了會,直到不得不回家乾活,她才樂滋滋地出門。
剛過拐角,見劉春花幾人還沒散,村長媳婦本打算直接離開,卻在聽到顧安安的名字後停住了腳步。
“劉春花!”
聽到這聲充滿怒火的喊聲,劉春花後背僵直,總有種被當事人抓包的即視感。
可她說的是顧安安,又不是她,她這麼大喊大叫乾什麼。
想到這,劉春花有了點底氣,“哎呦,瞎叫喚啥?嚇我一大跳。”
村長媳婦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皺著眉看著劉春花道,“你剛剛在說什麼?”
知道她跟顧安安關係好,劉春花當然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村長媳婦一巴掌拍在劉春花肩膀上,“還不說?非得讓我找你家男人才肯說是吧?”
劉春花嘴碎,可她男人卻是難得的老實人,這些年劉春花沒少因為管不住嘴挨打。
提到自家男人,劉春花還是有些慫的,“我就說有男人大早上從顧知青他們那屋子裡出來,其他啥都沒說。”
“這叫啥都沒說,那你要是說點啥,是不是得直接要人命?”
雖然時間短,但兩次相處下來,村長媳婦是萬萬不會相信顧安安會乾那種事的,“說,這話誰傳到你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