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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叔大概能猜到顧安安想說什麼,但還是靜靜聽著沒講話。
“咱們廠如今光搞成衣訂單已經忙不過來了,要是再將一部分人弄來搞這個發圈有些得不償失,我覺得咱們製衣廠可以將發圈、頭飾生意外包給小王村,給一點加工費,這樣村裡人貓冬的時候也有活乾有錢拿,還不會打亂咱們廠的生產秩序。”
蕭爸對顧安安的能力還是相信的,但這個事情畢竟關乎廠裡的利益,他不能太武斷,還是需要召集其他幾人商量商量,這樣既尊重下屬,又能減少自身的風險。
在這樣的年頭,他不得不多考慮一些。
“行,那你跟我回去開個會?”
最近這陣子顧安安去過製衣廠太多次,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
“等我畫幾個款式。”
說罷她就拿起筆“唰唰”畫了起來。
其實她畫的都是一些後世隨處可見的款式,但在如今這個年代,那絕對是頂頂時髦的東西。
兩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雖然看不懂,但也知道紙上的這些款式比供銷社那些紅頭繩好看多了。
說是開會,其實就是顧安安簡單闡述一下,然後其他幾人“哐哐”投讚成票。
不是他們拍馬屁,主要是他們如今都成了顧安安的死忠粉,特彆是製衣廠的副廠長孫權。
他對顧安安的好感不僅僅來源於她給廠裡拉來了多少單子,而是顧安安間接救了他小閨女一命。
二十多歲時,孫權得了一兒,如今也十來歲。
在那之後他倒是想再要個孩子,可卻一直沒要上,直到他三十好幾,媳婦才又給他生了個閨女。
也不知道是不是養兒子的這些年太過於糟心,還是老來得女讓他開心,反正他對小閨女那是要月亮不給星星,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嘖嘖!簡而言之就是心疼的不得了。
一個月前,不知道誰給了她閨女一顆硬糖,小姑娘高興得緊,結果一不小心噎住了,等他發現的時候臉都快腫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之前學的急救知識,海什麼法,名字他記不得了,但有一句話他記得,要是吃東西被嗆住、噎住,可以用這個方法。
他也沒遇到過,身邊更沒有人用這樣的方法成功過,可他看著女兒越來越差的臉色,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真成功了。
送到醫院時,醫生都說要不是他動作快,孩子肯定堅持不到醫生。
他把這事說給彆人聽,這才知道那個急救方法是小王村傳出來的,還是小王村一個姓顧的女知青教大家的。
特彆是當姓顧的女知青和幫助製衣廠拿下大訂單的女知青合二為一的時候,孫權對顧安安的喜歡達到了。
真的,要是自家兒子大點、能力再強點,他高低得攛掇自家兒子和蕭家小子爭一爭。
如今聽顧安安說起將頭飾的活外包給小王村時,他第一個舉手讚同。
“這事我看行,本來咱們廠就忙不開了,如今外包出去,不僅村民能賺到錢,咱們也能多一樣賺錢的買賣,劃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