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很陌生,甚至沒有真實的落款名,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看見落款名就將信丟了似的。
拆開一看,不是張家無腦姐弟還能是誰?
顧安安快速掃了一眼便將信給撕了。
訴苦?求饒?求幫忙?
當她顧安安是二百五?
不過這封信也有一個好處,她沒去打聽,還聽說了張長生二人的結局。
王梅花經受不住張長生的拳頭逃跑的路上摔斷了腿沒錢治問她借錢?
哈哈哈!老天爺乾的漂亮啊!
借錢?
提前借他們點冥幣要不要?
顧安安沒理,張家姐弟那邊遲遲沒收到回信,便將顧安安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就算他們罵破天也不會對顧安安產生任何影響。
顧安安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幾個車間逛一圈,對產品的質量再進行一番抽樣檢查,畢竟這批單子影響著次年展銷會。
而且從拿到分紅那天起,大家就將她拱成了“廠長”,既然拿了高工資,顧安安當然得為小王村負責。
不過小王村每個人都很努力,做事更是認真細致,讓顧安安的抽檢仿佛就像是在走形式一般。
做頭花的場地就在村委會旁邊一處閒置很久的空房子,前陣子村裡找人修整了一番,也就當成了她們活動的場地。
顧安安剛走進去,就被一群小孩抱住了腿,嘰嘰喳喳叫著她的名字,親熱勁就彆提了。
“安安姐。”
“叫姨。”
三歲的孩子剛開口就被她媽給打斷了,可那孩子根本就不聽她媽的,“我就叫安安姐,她這麼漂亮,就是姐姐。”
孩子不懂顧安安比她媽也
小不了兩歲,隻知道漂亮的都是姐姐,剩下的才是姨姨、嬸嬸、婆婆。
“對,就是姐姐。”
“安安姐,安安姐。”
有一個帶頭,其他孩子也來了勁,顧安安看著這群孩子,臉上的笑就沒落下去過,從兜裡拿出一把糖。
“一人一顆,不準搶。”
顧安安經常會揣點吃的過來,也不拘是什麼,反正這年頭的孩子就沒有幾個是挑嘴的,隻要是吃的,他們就會很開心。
“安安,糖果你自己留著吃。”
“就是,這群孩子多少都能吃,彆慣著他們。”
當然這都是說笑的,不說顧安安在黑市賺的,就是村裡每月發的工資和她時不時的外快,那也肯定是吃不窮的,但那是顧安安自己賺的,他們可沒臉理所當然地覺得有錢就該給自家孩子買吃的。
“就是一些小零嘴罷了,不值當什麼。”
家裡人人都有事乾,這幾個孩子幾乎天天都在這裡,顧安安這個經常過來的,混熟那是自然的。
看完頭一天做完的貨,蕭爸安排的人也過來了,知道顧安安是廠長未來兒媳婦,來人那叫一個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