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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腿是你傷的,你必須拿錢給我治療。”
王梅花雖然身上破了好幾處,但都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及根本,稍微包紮過後就要跟著管理員回去。
她沒想到張長生這個男人還好意思問自己要錢。
“你做夢!”
張長生看了看看守他們的男人此時正站在門口邊抽煙邊盯著他們。
想著這距離對方應該聽不到,張長生拖著殘腿湊過去道,“不拿錢也行,我就讓大家都知道知道你是如何將丈夫弄死的。”
“你!”
王梅花剛喊一句就發現門口的管理員眼神瞬間瞟向他們,立刻壓低了聲音,“當初是你想跟我在一起我才......”
“那也是你動的手。”
“你不要臉!”
張長生臉上帶起那種地痞無賴的笑,“要臉有什麼用!我現在要的是一條好腿。”
王梅花狠狠喘了幾口氣,“你彆忘了,你手裡也不乾淨,那賤人和她爸都是你弄死的。”
“你有證據嗎?我可是有你證據的,再說就算真有人要弄我又怎樣!反正我要是沒了一條腿和死也沒區彆了,但我要是夢將你也帶走,那就不虧。”
王梅花知道他沒說假話,也沒想到張長生對她會這麼狠,和記憶中那個人完全不一樣了。
但她很確信要是將對方逼急了,張長生這個畜生真的能乾出那種事。
但現在她也恨自己,為什麼要事無巨細地將自己乾過的那些事給說了,卻沒發現對方乾的事情卻沒跟她說過任何細節,以至於她現在都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可是我沒錢。”
“這個不是我該管的事情,你隻要知道我這條腿是你弄傷的,這錢是你該出的,我隻等你一天,一天見不到錢,你就給我等著看。”
威脅完人,張長生這才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是一頓點頭哈腰,用他那不要臉的勁頭借了兩塊錢,這一天時間,他就得靠這兩塊錢先活著。
見他離開,王梅花癱在椅子上,伸手想捂臉,卻又怕碰到傷處,整個人低著頭嗚嗚哭泣自己命苦。
但她這幾年在農場待著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還真用一天時間給張長生湊了一筆做手術的錢,不過也僅限於做手術而已。
“就這點打發要飯的呢?”
王梅花想罵人又怕再次得罪這個瘋子,“我已經儘力了,再多是真沒有了。”
張長生狠狠地盯著王梅花,見她臉上沒有慌亂,這才將視線移開。
而他沒發現他的視線剛移開,王梅花就輕輕呼出一口氣。
其實王梅花弄到的錢還真不隻有這麼多,可她不想將再多的錢花在一個沒用的男人身上,特彆是對方還對自己有威脅,隻可惜現在她必須先將人穩住,要不然她肯定不會妥協。
“也是,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弄到錢,也算是你最後一點作用了。”
留下這句話以及鄙視的眼神,張長生對著看守他的人訕笑道,“哥,我去交個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