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雅柊側目,盯著花穀的柳葉眼和細長雙眉,微微蹙下了細長的眉毛。
何止很像,簡直像是把她的眼睛,複製粘貼在了這個小孩子身上,輪廓與細節嚴絲合縫般的恐怖相似。
北原賢人眼見女兒又準備搞事情,急忙上前。伸手把她提溜下沙發。
雨宮雅柊身子往後靠向老沙發,雙手環胸,看著他沉眉問道:“她是哪裡來的,你沒有妹妹。”
北原賢人早有準備,把以前對琴音姐說過的話又複述一遍。
雨宮雅柊沉默了稍,皺眉問道:“你未來還想一直收留她?為什麼。”
北原賢人瞬感棘手,這個問題他實在很難回答,一旦說不好,很容易就遭誤會。
北原花穀突然替他回答道:“因為海己的眼睛很像雨宮姐姐吧。”
“歐尼桑看到海己的眼睛,就像見到了雨宮姐姐一樣,所以才想一直留下海己。”
話落,雨宮雅柊身體一滯,光白的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浮上一層晚霞。
“你你你在說什麼傻話,你是笨蛋嗎!”
北原賢人憋著笑,眼睛瞥了眼女兒,這孩子搞人心態有一手啊。他都拿這隻小調皮蛋無能為力,那個小宅女,更哪是花穀的對手。
“誰讓你看了!不準笑!快閉上眼!”雨宮雅柊惱羞成怒,一把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氣呼呼的朝北原賢人丟過去。
北原賢人隨手抓住,嗅知到危險氣息來臨,立馬找借口溜之大吉。
溜上二樓,等待雨宮雅柊穩定心情的這會,他心裡思考起來,好不容易把雨宮雅柊搞回家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得想辦法提高點好感度。
他旋即想起來,花穀、栗山和琴音姐一起玩紙牌的場景,那是個不錯的交流平台。
她們仨能在短短兩周內,關係就好到互稱名字的程度,這裡麵沒少有玩紙牌交流感情的功勞吧!
想到這,北原賢人立馬行動起來,他來到花穀房間,找出那副撲克牌,迫不及待的下樓。
他把撲克牌放到小茶幾上時,花穀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轉頭嘻嘻笑道:“雨宮姐姐,我們一起玩牌吧,輸的人在臉上畫畫。”
玩牌?平複下心情的雨宮雅柊淡淡暼去一眼,暗道無聊透頂。
她剛想果斷開口拒絕,但忽然想到能在臉上畫畫。
“可以,玩什麼。”
花穀瞥了眼爸爸,露出了意義不明的笑容。
“歐尼桑,玩上次你沒說名字的那種玩法。”
北原賢人微微一愣,鬥地主?——他上次沒說名字,隻說是從網上學來的。
他立即想通了小調皮蛋的險惡用意!
上次花穀氣勢滿滿的與他比劃了幾下腦子,結果輸得慘不忍睹,現在想借機來找她爹報仇!
北原花穀頓了下,小臉壞壞看著他,“雨宮姐姐從來沒玩過,歐尼桑可得讓著人家吧。”
三分鐘後。
北原花穀笑嘻嘻的拿起黑色油性筆,在爸爸右手背上畫了個大鬼臉。
雨宮雅柊神情很滿意的拿起筆,身子微微貼上前,動手在他額頭寫上了一個大大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