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鶴見的腿比花穀強不了哪裡去。
北原賢人張了張口,有心提醒下她們注意形象,好歹當著男性的麵,穿得長一點,保守一點,矜持一點,就算套個絲襪也行。
花穀眼睛瞟向沙發那邊,嘿嘿笑道:“歐尼桑眼饞嗎?誰的腿最好看?”
北原賢人沒好氣說道:“認真下你的棋,還想死一片龍?”
花江琴音修長的雙腿交疊,表情笑吟吟說道:“小賢忍耐不住的話,可以來伸手輕輕的摸一把哦。”
北原賢人目不斜視,充耳不聞,直接當耳旁風略過,拈起雲子落下。
雲子敲擊棋盤的清脆響聲不時響起,半個小時後,花穀小臉不高興的噘著嘴,她瞅著棋盤上被殺死的一條龍尾巴,小臉幽怨至極。
北原賢人忍住不笑,這小調皮蛋計算還不錯,也知道一些棋理,行棋還算有板有眼,沒愧對她爺爺是位職業九段。
唯獨有個毛病太嚴重,棋風太調皮,太滑頭了,總想占他點便宜。
而圍棋是講究平衡的,你這裡占點便宜,那裡再占一點,恨空搶地,也就意味對手的子力全局變厚,嚴重影響中腹的掌控力。
邊角的一點點蠅頭小利,相對於中腹的星辰大海來說,得不償失,尤其是讓子棋,更是絕不能讓上手方,輕易砌一層鐵壁外勢。
北原賢人抬頭看去一眼,花穀蹙著細長清秀的眉毛,認真思索,他恍惚了瞬,差點看成雨宮雅柊又在生氣,趕緊重新定神。
之前下了這麼多盤,小調皮蛋也該快醒悟了。
她對於圍棋的認知,太過貧瘠,許多棋型的手筋(妙手)不懂,許多經典死活常型不熟悉,井底之蛙,從不接觸大世界,自然難以漲棋。
他隻有晚飯過後,這一會工夫,才能陪女兒下下棋,平常還是主要靠花穀用悟性,自己去琢磨和領悟。
花穀認真的複盤一會,想了想,抬頭問道:“歐尼桑,海己記得家裡有講圍棋的專業書?”
北原賢人內心頗感欣慰,小調皮蛋終於想辦法學習了,“好像是有,我給你去書房找找。”
他起身,登上二樓前往書房。
憑著記憶翻箱倒櫃,隻找出了發陽論和官子譜。
北原賢人略有為難,就好像加減乘除不懂,直接解微積分,這兩本書對於花穀來說,太晦澀難懂了。
前者是業餘棋手和職業棋士的分水嶺,有些題目,職業棋士都要十分認真的計算,後者同樣很難,隻要全部看完並看懂,大概能上業餘五段,這兩本書都不適合花穀。
北原賢人稍一猶豫,還是先讓花穀試試吧。
返回到客廳,他把兩本書遞給花穀,讓她去慢慢琢磨研究。
他收拾好棋墩,閒暇工夫,沉心思考。
樂隊比賽那邊,下一輪栗山的主唱,鶴見千夏的爵士鼓,他負責鋼琴伴奏。
香川和高梨暫時不用上場,但另有任務。
下周就是粉絲見麵會,還趕在下一輪比賽前麵,香川寧寧要為他和高梨的合作,負責鋼琴伴奏。
他現在還沒考慮好選曲,他和高梨的聽歌範圍,不太重合,還受限於隻有鋼琴,編曲不能太複雜。
下午的時候,他和高梨討論了會,初步商定是櫻花飛舞時。
北原賢人漸漸收回思緒,心裡又頗為隱憂,他和高梨合唱,會不會刺激到百合同學,萬一她吃醋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