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目怒衝衝的瞪了花江琴音一眼,語氣略帶憤怒:“喝茶也能喝醉嗎?我不想再聽你說那些儘讓人聽不懂的胡話。”
花江琴音無奈的輕輕搖頭說道:“真是敗給你了,我問你,誰偷偷搬到了他家隔壁?還大費周折的安裝了單麵鏡和電控玻璃,天天監視他?”
雨宮雅柊強忍著無地自容般的羞意,語氣淡淡說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或許是你從哪本書上看過的內容,腦子犯糊塗,混淆了現實和書中世界吧,就像你剛在一直在說引人發笑的胡話。”
花江琴音掩口撲哧一笑,“雅柊,我還真有點佩服你了,明明之前為了讓我重新搬進他家,親口承認了一切,現在又矢口否認,你到底是怎麼忍著害臊用一副若無其事的語氣說出剛才那句話的?”
雨宮雅柊彆過頭說道:“都說了,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嗎,是你混淆了現實,那可能是你做夢夢到的事情吧。”
叮鈴,雨宮雅柊捂著的胸口裡,傳出短信來電音,花江琴音看去一眼,笑著說道:“他回複了,不想看看嗎?”
雨宮雅柊迅速背過身,躲著花江琴音,從內衣裡取出手機,她還時不時就警惕的回頭看去一眼。
花江琴音端起茶杯,輕飲一口澄澈綠色的玉露茶,語氣不急不忙說道:“彆躲了,我保證不搶,接下來的回複可是非常重要,你要是想讓他每天給你做彙報,現在就聽我的。”
雨宮雅柊猶猶豫豫一會,轉回身子,她一副嫌麻煩的樣子交出手機,“喂,你自己搞出的事情,你自己收尾,我可不會替你收拾爛攤子。”
花江琴音無奈搖了搖頭,沒再跟那個不坦率的小宅女鬥嘴,看向小賢發來的短信。
雨宮雅柊眼睛餘光同樣悄悄瞟過來。
你可以換個要求嗎,奴隸和仆人實在是
花江琴音稍一沉吟,抬起頭,雨宮雅柊迅速收回視線,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隨口問道:“那家夥說什麼。”
“你剛才不是看到了。”
“沒有!”
花江琴音低頭編輯信息。
可以給你更換要求的機會,能從奴隸升級成仆人,仆人再晉級成跟班但我之前說的每日彙報工作,彆忘記。
雨宮雅柊餘光瞟去一眼,猶豫了下,沒有阻止這條短信。
稍會,北原賢人再次回複。
奴隸、仆人和跟班,除了名字不同,似乎都要遵守你的命令吧,聽你指使,你確定不是隻換了叫法而已?最高能升級成什麼身份,正常一點好不好。
花江琴音食指輕敲茶杯,再次沉吟了會,編輯信息。
最高沒有上限。
雨宮雅柊一瞧內容,頓時慌了神,她急忙一撲,身子壓著花江琴音,把她壓在沙發上,慌忙伸手搶回手機。
“還說你沒有偷看。”花江琴音從沙發上爬起來,低頭整理了下衣服,抬起頭,表情笑吟吟看著雨宮。
“確定不這樣回複嗎?”花江琴音可惜的搖了搖頭,“雅柊,你可彆後悔啊,如果剛才那條短信成功發送,小賢又不傻,肯定能幡然醒悟,立馬明白你的心思。”
雨宮雅柊雙臂捂著胸口,背對著琴音姐小聲說道:“要你管還在說胡話”
久保海鮮倉庫。
北原賢人邁進倉庫大門口,她們正湊在一起,圍繞著桌麵上的一部手機,互相討論什麼。
香川寧寧聞聲看來,“北原前輩,我們在研究栗山前輩的選曲。”
“而且栗山前輩的手機裡,好多歌都是悲傷類曲風。”
北原賢人微微點頭,他早知道這點。
他視線轉向一邊,高梨絮風坐在椅子上,低頭抱著木吉他,表情認真的在練習掃弦。
接下來的連續兩場比賽,他們的選曲,需要電吉他和木吉他伴奏,他是電吉他,而木吉他的重任,正好高梨也想學,順其自然交到了她身上。
但高梨絮風的吉他技術一般般,最近在鶴見千夏的指導下,加班加點的努力練習,好像她每晚都在家練到淩晨一兩點鐘。
北原賢人不禁頗為感慨,還真是用功啊,又回想起了當年他練習吉他時所付出的那些汗水,以及被鋼絲弦磨破了好幾遍的手指。
隻不過花穀口中的未來,他似乎完全放棄了吉他,從不再彈琴,就連吉他收納袋上,都生了厚厚的一層灰。
稍會,高梨絮風抬起頭,語氣頗為好奇問道:“鶴見同學,你知道水波泛音,應該是叫這個名字吧,你知道水波泛音怎麼彈嗎?還有瀑布泛音。”
“瀑布泛音?瀑布泛音其實就是水波泛音,”鶴見千夏身子懶散的躺進皮質老板椅裡,轉身麵向高梨絮風,“這個技巧想玩出花樣很難,非常難,我不是吉他專業,讓他給你演示一遍吧。”
鶴見千夏坐直身子,目光示意了眼剛走進來的北原賢人。
“你教一教?我也挺好奇你彈得怎麼樣,就彈ty大師的作品怎麼樣。”
大家視線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北原賢人看她們臉上,或多或少都顯露出了倦容。
接下來要連續進行兩場比賽,還有九場演唱會的十幾首曲目要準備,高強度的排練,已經讓她們都十分疲憊了吧。
也算是讓大家休息一會,北原賢人笑道:“行,我就來一小段吧,可能彈得不好,你們湊活聽。”
高梨絮風起身讓開座位,將懷裡的吉他交給北原賢人,北原賢人接過手,坐下來,一邊彈奏演示,一邊認真為高梨講解:
“水波泛音,說白了就是先彈一個人工泛音,再彈一個實音,交替彈奏,左手食指輕觸琴弦的高品位,剛剛碰到就行,不要按實,然後右手拇指彈奏相對應的琴弦你看,連續彈起來,是不是像綿綿細雨吹進池塘,泛起千百層漣漪般悅耳動聽,又像是雪花落下的聲音,意境美妙又美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