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鈺君早就聽說過,當年老爺子曾給蘇沐雨立下過一門親事,那人就叫陳天陽。
隻不過十多年了,陳天陽一點消息都沒有,劉鈺君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但是想不到,陳天陽竟然真的來的。
“隻是方大少已經看上了蘇沐雨……”
想起方大少,劉鈺君立即得意的冷笑了起來,在權勢滔天的方大少麵前,彆說陳天陽和蘇沐雨隻不過是未婚婚約,就算兩個人已經領證了,隻要方少一句話,結婚證也沒有任何的效力。
想到這裡,劉鈺君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誰,總之,蘇沐雨不是你能染指的,如果不想死無全屍的話,就離蘇沐雨遠遠的,否則,彆說是省城的方大少,就是我們蘇家,想要碾死你,都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一旁蘇文峰冷笑道:“媽,跟這種傻逼哪裡需要講這麼多?把他交給我,我帶人把他腿打斷,再把他給閹了,向方少請罪。”
“好好好,對這種不要臉的狗男女,就得這樣處理。”老太太眉開眼笑,但是話中內容充滿了惡毒。
這不止是威脅了,更是一種羞辱!
蘇沐雨帶自己的未婚夫回家,竟然還要被這樣對待。
蘇沐雨臉色含煞,氣的渾身顫抖。
陳天陽安撫地拍了下蘇沐雨的手,隨即向蘇文峰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淡淡說道:“小小年紀,就學彆人裝逼,難道沒人告訴過你,沒有實力的裝逼隻是傻逼嗎?”
說完後,陳天陽已經走到了蘇文峰的跟前,居高臨下望著他。
“怎麼,你想乾嘛?我告訴你,這裡可是蘇家,而我是蘇家的直係,蘇家未來的繼承人,你還敢跟我動手不成?”蘇文峰輕蔑冷笑道。
蘇家可是光華市的大家族,再說,用不了多久,就能傍上省城方家,到時候,連謝家都得給蘇家三分麵子,區區陳天陽,又算得了什麼東西?
“跟你動手?”
陳天陽嗤笑一聲,突然抄起麻將桌上的玻璃煙灰缸,狠狠砸在蘇文峰的腦門上。
頓時,蘇文峰慘叫一聲,腦門鮮血直流,從椅子上摔倒下去,仰麵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傻逼。”陳天陽冷笑一聲,抽出一張衛生紙,擦了下手上的血跡,隨手把煙灰缸扔在了一旁。
蘇沐雨頓時瞪大雙眼,雖然陳天陽很暴力,但是,心裡莫名覺得很解氣。
劉鈺君神色大變,怒氣衝衝地站起來,連忙撲到蘇文峰身上查看傷勢,接著指著陳天陽鼻子,歇斯底裡地罵道:“你……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兒子,王八蛋,我蘇家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剁了去喂狗……”
突然,陳天陽一腳踹在劉鈺君小腹,把她踹到在地,鄙夷道:“子不教,母之過,有你這樣撒潑的母親,才有他那樣傻逼兒子,兩個字,活該!”
劉鈺君捂著肚子神色痛苦,臉色漲的通紅,但是一雙眼睛,狠狠瞪著陳天陽,裡麵充滿刻骨的仇恨。
旁邊的老太太的,第一次見到這種暴力場景,嚇得神色驚恐,呼吸急促,差點抽過去。
至於周圍的其他人,早就臉色如土,悄悄離開了這裡。
“保安,保安。”劉鈺君強忍痛苦,把外麵的保安給喊了進來。
他們看到客廳裡麵的場景後,紛紛神色大變。
“就是他!”劉鈺君一指陳天陽,咬牙切齒道:“給我打,打死了我頂著。”
“你們給我出去!”蘇沐雨冷聲喝道。
她本來就是總裁,氣場比劉鈺君強大得多,那群保安頓時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劉鈺君神色憤怒,道:“蘇沐雨,難道你要背叛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