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舟臉色霎時一變,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段詩揚暗中直搖頭,心裡想到:“陳天陽雖然沒有學曆,但是本領高強,氣度沉穩,處變不驚,比起隻會誇誇其談,甚至恩將仇報的柳葉舟,強了何止百倍?隻是,陳天陽明明有深厚的背景,為什麼會和我一樣,坐長途大巴來省城,難道,這就是有錢人的低調?”
想到這裡,段詩揚沒來由的,感覺陳天陽身上充滿了神秘感。
片刻後,一輛銀白色的尼桑停在兩人的麵前,從裡麵下來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看到段詩揚後,眼睛一亮,喜道:“您應該就是段詩揚段小姐吧?”
“是我,請問您是哪位?”段詩揚心裡有了猜測,但是還不敢確定。
中年男子頓時大喜,恭敬地道:“段小姐好,我叫阿發,是秦二爺派我來的,您是陳先生的朋友,秦二爺讓我接您去秦家做客,您請吧。”
說完後,阿發也不客氣,直接拎起段詩揚的紅色行李箱,放在了後備箱裡麵,打開車門,笑道:“段小姐,請。”
“那就麻煩您了。”段詩揚心中喜悅,心裡對陳天陽更加感激,喜滋滋的坐進了車裡。
柳葉舟也想跟著上車,剛準備打開車門,突然,阿發已經擋在了他的的身前,客氣的笑道:“不好意思,這輛車是專門接段小姐的,你不能上車。”
“你乾什麼,秦二爺是我表舅,你敢攔住我,你信不信我告訴表舅,讓他把你給炒了?”柳葉舟一愣,他作為秦家的親戚,竟然被秦家的下人給攔住了,隨即勃然大怒。
阿發依然很客氣地笑道:“秦二爺已經吩咐過了,你得罪了陳先生,罰你隻能走路去秦家,同時也不能坐出租車和公交車,否則,你就可以回安河市了,永遠不要進秦家的大門。”
柳葉舟徹底傻眼了。
段詩揚暗中歎口氣,再一次見識到了陳天陽的強大,對陳天陽更加的好奇。
阿發不再理會柳葉舟,徑直開車向著秦家駛去。
柳葉舟一臉憤怒、屈辱、無奈,突然緊握雙拳,惡狠狠地道:“陳天陽,你給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此刻,陳天陽坐在黑色的法拉利裡麵,正跟秦元偉談笑風生。
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柳葉舟嫉恨上了,當然,就算知道了,也完全不會在意,畢竟,獅子不會在意螞蟻的叫囂。
很快,兩人就來到一家高檔的五星級酒店。
包間內,古色古香,四周牆壁上分彆是梅蘭竹菊的壁畫,顯得很高雅。
同座的除了陳天陽和秦元偉外,還有秦元偉的妻子柳艾思。
多日不見,吃過陳天陽開的藥劑,柳艾思已經順利懷孕,臉上容光煥發,泛著母愛的光輝。
因此,秦元偉夫妻兩人,對陳天陽更是由衷的感激,在酒桌上沒少給陳天陽勸酒。
酒過三巡。
突然,秦元偉正色起來,問道:“陳先生……唔,這樣喊有些生分,我比你虛長幾歲,如果你不介意,我喊你天陽吧。”
“善。”陳天陽含笑點頭。
秦元偉神色一亮,繼續說道:“那好,天陽,我聽說,趙家的趙悠然和屠岩柏,全都死在了你的手上?”
柳艾思神色微變,原本正在夾一塊魚肉,筷子頓時停在了半途。
“然也。”陳天陽點頭,大方承認。
秦元偉頓時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為難。
陳天陽臉色不變,自飲自酌了一杯,淡淡道:“不止是屠岩柏和趙悠然,還有屠岩柏的師兄,劍道宗師仇劍清,同樣被我斬於劍下。”
“什麼?”
秦元偉大驚失色,和柳艾思對望了一樣,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焦急。
“怎麼,有問題?”陳天陽微微皺眉,覺得兩人神色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