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雅萱臉色唰的一下就紅了,竟然被陳天陽知道了自己在他背後說壞話,好丟臉。
卑鄙無恥、手段下流?而且還是渣男?
陳天陽知道,肯定是魏雅萱在背後編排自己的壞話,便下意識向魏雅萱看去。
果然,魏雅萱眼神閃爍,明顯心虛的不行。
陳天陽颯然笑道“我不知道某人在背後說了我什麼壞話,不過,你要是說我英俊瀟灑、貌比潘安,那我是認的,因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但是你要說我是卑鄙無恥、手段下流的渣男,那我絕對不承認,因為這很明顯是汙蔑。”
“噗嗤”一聲,蕭雪菲笑了出來,道“手段卑鄙倒是沒怎麼看出來呢,不過,‘無恥’兩個字,是怎麼也跑不了了,看來雅萱說的沒錯,你果然無恥之尤。”
在整個魏家中,就屬她和魏雅萱的關係最好,前段時間,魏雅萱回來後,就經常在她耳邊說起禹仙山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常常咬牙啟齒地說陳天陽如何如何腳踏條船,如何如何欺負她等等。
當然,魏雅萱本沒什麼惡意,隻是莫名其妙的想找人說說陳天陽的事情,可蕭雪菲一向醉心於武學,不懂男女之事,哪能看出來魏雅萱的小女兒心思?自然而然的,在魏雅萱的刻意“渲染”下,蕭雪菲對陳天陽自然沒什麼好感。
魏風淩立即站起來打圓場,打了個哈哈道“天陽彆在意,我姐是個武癡,一向說話快人快語,其實沒什麼惡意,你不用放在心上。”
陳天陽淡然一笑,自然不會和蕭雪菲生氣。
然而,陳天陽不在意,不代表彆人不會。
隻聽柳天鳳出言嘲諷道“你上來就說天陽是渣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被天陽始亂終棄了呢,當然了,像你這種不懂情調的武癡,自然會被男人給甩了。”
她雖然也認為陳天陽“卑鄙無恥、手段下流”,不然的話,怎麼會多次強吻她?但她認為陳天陽“卑鄙無恥、手段下流”是一碼事,彆的女人當她的麵罵陳天陽,又是另外一碼事。
不知不覺之中,柳天鳳已經把陳天陽當成了自己親近之人,絕不允許彆的女人這樣罵陳天陽。
陳天陽微微有些驚訝,想不到柳天鳳會替自己說話,嘴角不由翹起一絲笑意。
魏風淩卻是臉色一變,蕭雪菲在魏家地位超然,縱然是他,也從來不敢像柳天鳳這樣當麵罵蕭雪菲,更何況蕭雪菲一向脾氣火爆,柳天鳳這樣譏諷她,絕對要壞事。
隻有魏雅萱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她對出現在陳天陽身邊的柳天鳳不爽,尤其是柳天鳳不但漂亮,而且剛剛談論事情的事情,還想讓她主動回避,這就更加讓她不爽,蕭雪菲姐姐教訓柳天鳳一頓,正合她的心意。
果然,蕭雪菲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周身散發出一股武者的冷冽氣息,充斥著整個彆墅大廳,柳眉一挑,寒聲道“你是在挑釁我?”
挑釁?
柳天鳳對“挑釁”二字印象深刻,基本上每當陳天陽說完這個詞後,她都會被陳天陽給痛吻一番,讓她又羞又氣。
頓時,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反應,柳天鳳鳳眼圓睜,柳眉倒豎,道“挑釁你又如何?怎麼,想打一架嗎?”
“打就打!”蕭雪菲冷笑一聲,伸出大拇指向身後門外指了指,發出了約戰邀請,挑眉道“地點,彆墅庭院,時間,此時此刻!”
“來就來,還以為本姑娘怕你嗎?”柳天鳳氣勢絲毫不讓。
魏風淩苦笑一聲,連忙勸道“姐,柳小姐是貴客,而且還是第一次上門,打起來不太好吧,要是傳出去,彆人會笑話咱們魏家不懂待客之道。”
蕭雪菲瞪了他一眼,直接瀟灑轉身,向庭院走去,便走便道“少廢話,去把我的破雷纓槍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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