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氣勁以兩人為眾人爆發出來,仿佛地震一樣,整個客廳內的家具儘皆四分五裂。
吉村美夕和稻邊美涼兩女怎麼可能擋得住這股強大的氣勁?尤其是稻邊美涼,本身一點實力都沒有,隻見她臉色蒼白,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突然,吉村美夕第一時間抓住她的胳膊,立即向後躍到庭院裡麵,這才脫離這股氣勁的衝擊範圍。
稻邊美涼一陣後怕,看向吉村美夕,露出複雜的神色,道“謝謝你。”
“不客氣。”村美夕搖搖頭,同為東瀛人,而且同為陳天陽的“階下囚”,讓她不忍心見到稻邊美涼間接死在陳天陽的手中。
“怎麼,裡麵還沒結束嗎?
突然,旁邊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稻邊美涼立即扭頭看去,隻見一名年輕女子撐著油紙傘,站在一株芭蕉樹下。
細雨蒙蒙,淒美而芬芳。
正是武若君!
好漂亮的女人!
稻邊美涼眼眸中閃過驚豔之色。
吉村美夕恭敬地道“裡麵戰鬥還在繼續,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陳先生牢牢占據了上風,請您不用擔心。”
“我會擔心他?”武若君不屑地翻翻白眼,不過嘴角間還是翹起了一絲笑意。
卻說在客廳內,就在兩人氣勁越發狂暴的時候,陳天陽運轉“無極”內勁,源源不斷地將川本明海的內勁轉化,反過來施展在川本明海的身上。
頓時,隻聽“哢嚓”一聲,川本明海手中匕首應聲而斷!
而川本明海也悶哼一聲,嘴角飆紅,“蹬蹬蹬”向後退了好多步,剛接好沒幾天的手臂傷口處,更是傳來陣陣的刺痛,仿佛手臂隨時都會再度掉下來,讓他心中越發的驚駭。
“昔日的‘暗殺天王’,今日終將成為我劍下亡魂!”
陳天陽眼中燃燒著強烈的戰意,幾乎沒有絲毫的停歇,再度凝出“斬人劍”向川本明海衝去。
“可惡!”川本明海心頭大怒,立即手持半截匕首迎向陳天陽!
他不甘心,他又怎能甘心?
要不是上次在華夏被陳天陽斬斷手臂的時候,“斬人劍”的狂暴氣勁衝進他經脈中瘋狂肆虐,再加上失去一臂,導致他實力大為衰退的話,他堂堂“暗殺天王”怎麼可能被陳天陽壓著打?
突然,“斬人劍”與半截匕首再度相交,強大的氣勁衝擊下,川本明海從客廳倒飛出去,重重地落在庭院濕綠的草地上,又“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外麵武若君、吉村美夕三女嚇了一跳,連忙扭頭看去,隻見正是川本明海,而且他手中的匕首,也已經斷成了兩半,顯得特彆的狼狽。
武若君徹底鬆了口氣,這一戰看來勝負已分。
稻邊美涼卻是驚呼出聲,嚇得站在原地簌簌發抖,要不是親眼看到,打死她都不敢相信,昔日震懾整個東瀛的“暗殺天王”,竟然也會這麼狼狽。
下一刻,陳天陽從客廳中邁步走了出來,左手負於身後,右手捏著劍指,渾身散發著凜冽的劍意,對比起狼狽負傷的川本明海,他是何等的瀟灑且從容?
陳天陽一邊向川本明海走去,一邊居高臨下望著他,道“今天你插翅難飛,而這一場秋雨,就是為你唱響的最後挽歌。”
“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等到了明天,我的死訊就會傳遍整個東瀛,而你陳天陽,將會成為整個東瀛的公敵,在東瀛寸步難行!”
川本明海眼神中滿是恐慌之色,現在他才體會到,曾被他暗殺過的那些人曾體會到的絕望之感,簡直太恐怖了。
“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害怕消息傳出去?”陳天陽已經走到了川本明海跟前,劍指淩空對準了川本明海的眉心,挑眉玩味道“其實對我來說,你身死的消息傳出去,才對我最為有利。”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