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逛街時,她是優雅的女伴;私密空間裡,她是膝下的情人。
同一件衣服,兩種場合,皆是奪目。
在腰間逗留了一會之後,呂總終於還是繼續往上走,來到了目標之地。
“呼”
本來被測量這個部位是件頂羞人的事情,但呂總前麵磨蹭那麼久,搞得繆可言心尖直發癢。
此時被他一股腦抓在手心,她反倒是鬆了口氣,得到解脫。
“90?”
呂總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對。”
繆可言的表現十分乖巧,雖然身體出現了奇怪的煎熬,但一直沒有製止他的動作,而是櫻唇緊抿,雙眼微眯,予取予求。
“我測得還挺準吧?”
男人嘴角勾起笑容,鬆開手,將她重新轉向窗子的方向。
“沒沒錯,真的很準。”
繆可言張開眼睛,努力克製聲音中的喘息。
“那我繼續了?”
“嗯。”
繆可言鼓起勇氣,輕聲回應。
下一秒,她被背後的男人直接用力推了一把,身體前傾,雙臂被迫撐在柔軟的席夢思床墊上,形成一個廠字的姿勢。
“啊!!!”
繆可言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呂總隻是溫柔了幾個瞬間,便回複了強勢的本色。
他伸出手在學姐腰背處壓實,讓她無暇起身,隻能繼續撐在墊子上,另外一隻手找到脖頸處的拉鏈,順勢從上而下,動作無比絲滑。
“好看。”
呂總麵露讚歎地欣賞著麵前的美人,長期運動下,繆可言身上沒有一絲贅肉,細膩健康的肌膚在燈光下如同脂玉。
“呂總,不不量了嗎?”
繆可言害羞地扭了扭身子,想從男人下方出逃,可他的大手將她釘在床邊,隻能在有限的範圍內擺動。
“先不了,等下再說。”
呂錦程單手探到t恤下擺,偏過頭,卸掉了裝束。
大被同眠和大快朵頤,都是人類最根本的需求。
隻不過前者,比後者要稍微高級一些。
上世紀七十年代,人類曆史上第一次,死於肥胖的人超過了死於饑餓的人。
到現在為止,在主流國家中,吃不飽飯的人幾乎已經寥寥無幾。
可是前者能夠得到充分滿足的人群數量卻還差得很遠,它麵臨的條件更加複雜,與人類社會性的糾纏也更加緊密。
當腹部得到滿足,人們就想吃的更加美味;當味蕾得到滿足,人們就想給食物賦予更多意義。
烹飪逐漸變成了藝術,食材也開始彆出心裁,從精致的裝盤到竹林流溪的環境,這都變成了飲食的一部分。
睡覺也是一樣。
當自我不再滿足,就想要一個床伴。
當單調的**開始乏味,就想尋求更多的刺激。
當層級逐漸升高,結合就不再是為了滿足身體需求而存在,正如烹飪也不再是為了滿足食欲。
朝九晚五的人們攢上一段時間的錢,也能夠品嘗到更高層級的食物。
但女性資源卻不同,當大多數人在這方麵連溫飽都沒能滿足的時候,也隻有少數人能以近似於藝術的方式來品味它。
正如所有的藝術一樣,它需要靈感,也需要沉澱。
想要完成一件好的作品,這二者缺一不可。
於是,呂總關掉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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