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下死,也比旱死強。”
呂錦程笑著伸過手,順著繆可言曼妙的腰肢,把她摟進懷裡。
“嗯怎麼又.”
學姐壓低了嗓音,她都還來不及整理沁著汗珠的頭發,眉目間的風情像是回甘。
她有著新的角色認知,當然不僅僅因為呂錦程的性格,還有一部分原因,出於他驚人的體力。
光是她一個繆可言,那家夥根本吃不飽!
在某些方麵,自家老板確實有著異於常人的技術,和摧枯拉朽的能力。
他不像初識異性的小男孩那麼緊張。
也不像例行動作的老夫妻那麼隨意。
他的每一個小細節,小手段,好像都會讓人迷失自己,無法抗拒。
就比如此時此刻。
他會很細心地環住自己,指尖像是彈琴,在琴鍵的凸出撥個不停。
彆人不喊停,他就不停。
喊停,他也不停。
這種居高臨下又肆意妄為的調調,像極了草原上隨心所欲的雄獅。
男人看似閒庭信步,但對她而言,堅持下去是一種巨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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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般感受反複交疊,讓她整個人予取予求,軟倒在沙發靠背裡。
“.”
學姐星眸半閉,雙頰紅透,努力提起氣,把身子附近的手機拿了過來,解鎖屏幕。
“我一個人畫餅好像沒什麼力度,這個小群裡的女孩子都超漂亮,要不我找個機會請她們吃飯,到時候你也來嘛~”
“有些人你麵試過後可能就忘了,但飯桌上不一樣,到時候伱想給誰畫餅就給誰畫餅。”
呂錦程一聽,手上的動作頓時暫停,打量了一番繆可言,目光中多了幾分驚訝。
“這回不怕我以後累死了?”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
“月亮很亮,亮也沒用,沒用也亮,所以怕也沒用,誰叫人家一個人壓根就搞不定你。”
繆可言挺直了身子,讓他的動作更加方便,抿著嘴說道。
“真是可以啊你.”
呂錦程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把她拉到懷裡,狠狠親了一口。
這是呂總今天第二次感到意外了。
先是意外於繆可言在人際關係上的迅速領悟與改變,其次就是現在。
現在的呂錦程也隻是個小8水平,在江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壓根算不得什麼大人物,光是東湖高新區千萬身家的富豪就一大把。
他還不是家喻戶曉的呂總。
他的影響力和財富,遠遠沒有到達那個段位。
可跟在他身邊的繆可言,竟然已經無師自通,認知達到了後世金魚的水平。
不得不說,這很超前。
做大佬身邊的女人,衡量她是金絲雀、情人還是不可或缺的夥伴,認知十分重要。
願意接受是第一層,懂得分享是第二層,主動謀劃那就算得上是站在高處了。
高處不勝寒。
“我不得不說,現在的你有點傳媒大姐姐範兒了。”
呂錦程笑著點了點學姐的額頭。
“沒辦法,我坐在這個位置上,隻能與時俱進。”
繆可言腦袋一側,靠在男人肩膀上,小聲說道。
“如果大家都想進步,那憑什麼是我呢?”
改了t一萬遍,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