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還真不回去了啊?”
短發少女伸了個懶腰,回到床上躺下,發現呂錦程依然沒有回房的意思。
相反,男人靠了過來,也想依樣畫葫蘆般爬上她的大床。
她探出右腳,下意識抵了過去。
“剛剛不是說了嘛。”
踢過來的纖纖玉足,被男人一舉捉在手心。
他低下頭一邊打量著,一邊試圖拿話穩住關永儀。
“反正明天去滬城,我們也要住在一起的,提前演練一下好不好?”
“要不還是回去,明天再說吧,你的助理和同事們都在呢.”
再怎麼嘴硬,關永儀也還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咬了咬下唇,欲言又止。
“害怕被人八卦說閒話?”
呂錦程啞然失笑,一臉促狹道。
“好好好,我理解,畢竟你和思思那麼好的姐妹,在這一點上她也要騙你。”
“.”
一聽那個女人的名字,關永儀不禁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捏緊被子兩角。
沉默幾秒,她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左手揚起,把被子掀開一整片。
“上來,抱我睡覺。”
“等一下。”
佳人相邀,這時候呂總卻拿起了架子。
他發現了更有吸引力的東西。
關永儀渾身上下都很美。
但是如果讓呂錦程親自投票,還是要數這雙骨肉均勻、大小適度,仿佛纖細腳踝順延膨脹而成的赤足。
她的雙腳纖細潔淨,沒有任何瑕疵和褶皺,完美到像是一對藝術品。
足背通體白皙,纖細玲瓏,曲線優美,趾甲每一顆都小巧可愛,打磨得非常圓潤,晶瑩透亮,即使沒有塗染指甲油,也仿佛閃耀著柔和的奶玉色光芒。
這樣美好的天造之物,讓人有種情不自禁想要親吻的衝動。
“你乾嘛呀~”
關永儀拉長了聲音,有些意外。
本想情郎會立刻爬上來把自己抱在懷裡,卻發現他對著一雙小腳上下把玩個不停。
呂錦程沒有回話,隻是俯身下去。
“乾嘛啦!流氓.不行!”
短發少女猛地屈膝,抽出一雙玉足,坐起身緊緊抓住呂錦程的雙手,瞪大了眼睛。
這怎麼可以!
“洗得乾乾淨淨,為什麼不行?”
呂錦程抬起頭,把臉湊近,眼中的促狹愈發明顯。
“你就是不行。”
關永儀一時語塞,雙頰的紅霞似乎帶著溫度,隻是連連搖頭。
“對了,我記得你帶了那個東西!”
呂錦程克製住心頭奔騰的火焰,跳下床去,打開關永儀不久前展示給他的化妝盒。
指尖一劃拉,嘩啦啦的響聲傳來。
他最終選定了一個長方形的圓管,捏在手心重新回到床上。
“什麼東西啊?”
關永儀嚶嚀了一聲,扭動一下,試圖撥開他到處流竄的大手。
“等下你就知道了。”
短發少女白玉般的腳掌,被男人再一次捏住了。
關永儀不說話了。
雙頰的酡紅再次浮了上來,分不清是剛剛浴室的水溫太高,還是呂錦程的舉動令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該怎麼拒絕一個得寸進尺的流氓?
他對周思凝也是這樣的嗎?
想了半天,她乾脆把頭埋進被窩,躺平閉上了眼睛。
予取予求。
呂錦程俯下身子,再次端詳起關永儀因緊張而輕輕蜷起的腳趾,雪白可愛的小腳丫剛剛經曆了精心沐浴,更顯得格外粉嫩。
真好看。
男人的手指劃過少女足弓,抓住她的腳踝,高高拉起到自己懷裡,讓她的腰部成為唯一支點。
“.我要睡覺了!”
被子一動不動,蒙住關關火燒雲般的麵龐,她隻是小聲嘟噥幾句以表抗議。
“馬上就好。”
呂錦程笑了笑,拿出剛剛從化妝盒裡挑選出的指甲油,小心翼翼地抖了抖刷頭,點在女孩漂亮的趾甲上。
楓葉紅,和關永儀的氣質完美適配。
直到塗好了十分之一隻,癢癢的感覺從足尖傳來,關永儀才從被窩裡探出頭。
她看到了男人的動作,以及他格外用心的表情。
原來他在幫自己塗甲油!
望著捧著自己小腳,溫柔認真的呂錦程,關永儀的心都要化了。
“怎麼樣,好不好看?”
一隻腳全部塗完,呂錦程轉過頭來,得意地對著關永儀比了個v,開始炫耀自己的獨家作品。
“嗯手法一般般,顏色嘛,勉強還算可以吧。”
關永儀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吝嗇著好評。
實際上,她化妝包裡有三種顏色,呂錦程一眼就挑中了她最喜歡的楓葉紅。
“那當然。”
說笑間,呂錦程攬過另外一隻,像是親手生產一件藝術品。
小山重疊金明滅,楓葉欲度香足雪。
“塗完沒!快過來抱抱我.”
眼看呂錦程還在床尾欣賞自己的作品,關永儀難得拖著長音,撒了個嬌。
“來了來了。”
呂錦程不緊不慢地把手機充好電,在床頭放上一大杯溫水,再將房間的燈全部關掉,這才爬上柔軟的席夢思,躺到關永儀附近。
窗簾露出一道縫隙,月光均勻灑在巨大的床墊上,半明半暗中,短發少女的雙眸像一泓清澈的潭水,情意綿綿。
“你告訴我。”
關永儀的手臂環住男人脖頸,溫軟冰涼的雙唇貼近耳畔。
“嗯?”
呂錦程一怔。
“那天晚上.”
“你跟她睡在一起,都做什麼了?”
“真沒做。”
呂錦程立刻露出一個冤枉的表情。
“我知道。”
緊接著,關永儀小臂夾緊,送上一個綿長深邃的熱吻。
觸碰停止之時,愛沒有消散,隻是化作另外一種形式留在空氣中。
“前幾天我拉她去逛街,看見她胸口的吻痕了。”
關永儀軟綿綿地躺在男人懷裡,指尖在他胸口打著圈圈。
“這個.”
“好了,你不用解釋。”
她伸出一根手指,剛好壓在呂錦程雙唇中央。
“男德嘛,你可能守住了,但沒完全守。”
“所以今晚你就彆想了。”
“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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