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白圭手裡攥著書信,氣得手都在打哆嗦。
他直接拿著書信去見了王詡。
“師父,龐涓實在過分!”
他氣得連師兄都不叫了。
王詡接過書信,看了起來:
吾師尊鬼穀先生座下,師弟白圭親啟:
見字如晤,遙想吾師尊與諸師弟安好……
至若孫臏師兄之事,涓不得不辯。
孫師兄與涓,非但同窗,更有結拜之義。
涓對孫師兄,敬愛有加,何談加害?
今孫師兄雖遭不幸,然涓已竭儘所能,保其性命無憂,且待時機成熟,涓必迎孫師兄歸魏,再續兄弟之誼。
吾師尊與諸師弟,切勿輕信道聽途說,以誤我等兄弟之情。
涓雖不才,然於孫師兄之事,絕無半點虛言。願吾師尊與諸師弟明察。
不宣。
龐涓手書
王詡接過書信,目光在信紙上緩緩移動。
良久,王詡輕輕歎了口氣,將書信放在桌上,目光中透露著無奈與悲哀:
“龐涓,已被世俗權力所迷惑,其心已非吾等所能度之。”
白圭一聽,心中更是憤慨:
“師父,龐涓竟然如此狡辯,真是無恥至極!”
王詡擺了擺手,示意白圭稍安勿躁:
“圭兒,你有所不知,龐涓自幼聰明過人,卻也因此而自負。吾雖有心教化,卻未能料到其心性至此。”
“師父,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白圭急切地問道,心中對孫臏的安危擔憂不已。
王詡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龐涓此人心已變,其行徑已非吾所能左右。恐怕,其命不久矣。”
“啊?”
白圭驚呼出聲,他雖然已經知道了龐涓在曆史上的結局,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僥幸的。
但是沒想到王詡現在也這麼說,恐怕是沒有改變的可能了。
王詡看向白圭:“圭兒,你既已知未來之事,便應明白,曆史之河雖有波瀾,卻難改其終流向。龐涓之行,不過是曆史洪流中的一朵浪花。”
白圭心中一沉,他自然明白師父的意思,但想到孫臏的遭遇,仍是心有不甘:
“師父,難道我們便坐視不理,任由龐涓肆意妄為?”
王詡搖了搖頭:“非也,吾等雖不能改變曆史之大勢,卻可在其中做些文章。龐涓之事,吾自有計較。”
白圭聽後,心中稍安,他知道師父向來智計百出,定有應對之策。
王詡又道:
“圭兒,你既在景區有所作為,便應專心致誌,以景區之事為重。龐涓之事,吾自會處理。”
白圭點了點頭,他知道師父的心意,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職責所在,便不再多言,
心中卻暗自下定決心,定要為孫臏之事儘一份力。
……
宋國。
墨子等人回來之後,依舊興奮不已。
因為今天的直播效果好,葉玄送了他們很多小玩具。
這些小玩具雖然都不值錢,但是做工精巧,這對墨子研究機關有了更多的思路。
高石子手裡拿著一個會跑的小汽車,不停地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