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片黃沙之中,我看著周圍空無一人,陰風陣陣,突然一個利刃閃過,正對我的脖頸,我心中一驚,還好我帶小憐躲閃及時,才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所傷。就在這時,一個長舌男子,一副陰間鬼魂的裝扮,身著一身藏青色的玄衣,看起來十分詭異,他有一雙深邃的眼睛,但是眼眶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他的鼻子挺拔,嘴唇薄薄的,看起來十分冷酷。他的皮膚蒼白,沒有一絲血色,仿佛是剛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和一個衣著綠色綢緞的無臉男身披綠色綢緞,他的眼睛深邃,瞳孔泛著綠色的光芒。他的臉孔隱沒在紅色的帷幕之下,看不清模樣,身上穿戴著白色的絲綢襯衣,長袍長到腳踝,袖子和領口上都繡著金絲線的花紋。他的腰間還佩戴著一枚令牌鑲嵌著一顆綠色的寶石。他的頭發是黑色的,長到腰際,發梢微微卷曲,看起來十分柔順。他的皮膚白皙,看起來十分光滑,仿佛可以反射出周圍的光線。步伐沉穩
出現在我們麵前,他們的身影在這黃沙之中若隱若現,看起來詭異而又神秘。而那個無臉男在轉身看到我時,他的手指微微顫抖,似乎是被我的到來所驚嚇到了。而那名長舌男子細聲問到:“來者何人?”他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這荒涼的黃沙之中回蕩。
“勿入此地”,我冷靜地回答說,“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忘蘭’草藥,並非有意冒犯。如果兩位大哥知道出口,能否請你們送我們回去?”我仔細觀察著眼前的兩人,其中一人黑發長舌,身材陰柔,身著藏青色布料,而另一人則是白發無臉,但身上穿著綠色的綢緞。長舌男說:“此乃陰陽界,非生魂不可進入”,他轉頭對無麵鬼說:“綠柳,把他們送回去”
隨後,我和憐兒二人便小心翼翼地跟在綠柳的身後,隻見綠柳的身形和背影都十分高大,應該嗎是個相貌十分出眾的少年。但不知為何,他的麵目卻已經全非,仿佛受到了某種傷害。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中不禁暗自揣測,此人究竟遭受了怎樣的災禍,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一邊心思流轉,一邊便悄悄地跟隨在他的身後,不敢離得太遠
終於,我鼓起勇氣,小聲地問到:“不知柳大哥是為何在這當差?”然而,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加快了步伐,似乎是想要避開我們。
然後我打開從人妖老伯那買的麻糍,邊吃邊向後望去,尋找柳大哥的身影,並邀詢聲問:“柳大哥,要嘗個麻糍嗎?”,他低聲說:“不必了”突然間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我心中有些不安,於是我快速地走到了他剛才站著的地方,想要尋找他。我發現他走到前方船夫旁在買票
我們隻好在原地,沒想到的是,突然有兩個矮小的女幽從身邊走過,她們竊竊私語地談論著什麼,我好奇地湊過去聽,隻聽見她們說:“前麵買票的那個人就是綠柳,傳說他生前曾是上神,卻被荒幽女君鎮壓靈力,逼迫為男寵,受儘折磨3年。”聽到這裡,我和小憐都感到十分震驚,沒想到綠柳大哥竟然有這樣的遭遇。之後,荒幽女君因為一次中毒容貌儘毀,望著他俊俏的皮容,越發嫉妒,最後逼迫柳綠的麵容強行剝離修在自己臉上。後來,聽聞她作惡多端,被打下投胎。
他在忘憂宮寢宮裡,一呆就是幾百年,看來荒幽女君也是個狠角色。據說綠柳公子以前是個武將,可現在卻變得如此虛弱。我不禁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同情和憐憫,當我咬完最後一口麻糍後,突然感到臉部猶如80度開水從上而下傾灑而來,猶如有什麼東西要從麵部脫離,一種撕裂的疼痛讓我不禁大聲喊叫:“小憐,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隻見疼痛愈演愈烈,啊~的一聲,我的麵皮竟如蟬翼般飛向了綠柳。
隻見他無物的皮囊下,漸漸生出了一張似我的五官卻又是男子的麵容,他的模樣讓我驚訝不已,臉色柔美,膚如凝雪,眼中卻滿是冷冽,猶如湖水一樣深邃,仿佛要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嘴唇薄而潤,宛如春風拂過岩幽泉邊,冷豔絕俗。
就在這時,小憐在旁邊驚恐萬分地喊道:“小姐,你……你……”她吃驚得甚至無法對話。同時,綠柳注意到麵部開始產生一些變化,某種力量似乎回到了身體中。看著湖中的倒影,他驚異地發現自己恢複了百年前的樣子。心中一凜,迅速轉過身來,緊緊抱住搖搖欲墜的我,渾身癱軟地靠在他那冰涼的懷裡。凝視著他淡漠的麵孔,逐漸變得清晰,他的容貌與幽然一模一樣。我本能地緊緊摟住他的脖頸,抬起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俯身在他耳邊,虛弱無力地說:“幽然,你終於來了。”他皺起眉頭,眼中充滿了深不見底的哀傷:“我……我不是。”
一雙修長且骨節明顯的手,輕輕撫過我的臉頰,仿佛在描摹著我的每一個線條,仿佛在探索我的內心世界。而他的眼神,如同在看著一個物件,一個裝飾品,仿佛又不僅僅在看我。
我感覺皮膚被從臉部撕裂開來,劇痛幾乎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氣,我隻能帶著七分撒嬌和三分稚氣地說:“燃燃,我的臉好疼啊~”
他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心疼,有憤怒,有無奈,也有一絲絲的癡迷。他抱著我,一個傳輸把我和小憐帶回了他的寢宮。
綠柳靜靜地看著我,聲音低沉地問道:“發生什麼了?”,小憐結結巴巴地回答:“小姐吃了麻糍後,隻聼啊地一聲,臉部像是被什麽撕裂開,就變成這樣了”他用一絲陰氣探入我的脈搏,發現我體內的毒素微弱,沒有任何異常,隻是輕輕地歎了口氣,揮手示意我離開,我抬頭望了眼梳妝台的銅鏡,裡麵映出一個五官精致但麵部布滿紅色瘢痕的女子,這人是我嗎?我茫然地盯著鏡中的自己,這樣,燃哥哥還會依然愛我嗎?綠柳走過來,輕輕地抱住我,低聲安慰說:“沒事的,會好起來的”。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身體微微顫抖,但並沒有鬆開我。夜晚,我緊緊地拉著他的手,他隻能無奈地任由我抱著他入睡。
深夜,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原塵物主,終須償還。”隨後,一幅畫麵浮現腦海中:一個俊美的柔弱男子被人猛拽衣物,他的手臂微微下垂,頭發散亂,半身赤裸,胸部被若隱若現的指甲劃過的鞭痕。他被半吊掛在床榻之上,嘴唇微張,咬出了淡淡的血痕,不言而喻地明白他剛剛遭受非人般的淩辱。
內心深處湧出一股無法言喻的痛楚,痛楚漸漸增強,充滿了疑惑。他究竟是誰?為什麼看不清他的臉,我試圖從記憶中搜尋關於他的一切,卻沒有任何印象。我的目光不自主地停留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全是歡愛後密密麻麻的紅暈,而他的表情極力克製卻極度痛苦。
不知為何,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手不自覺地伸向他,用食指撫摸著他的頭發,纖細的指拂過他的唇,感受著他的溫度。他的頭發柔軟而光滑,如同絲綢一般,讓我忍不住想要更加深入地探索。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抗拒著我的觸摸。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內心微微抽痛。
我猛地醒來,眼前正是幽燃的臉,他此時有些意亂情迷,腰間的手不斷撫摸。他微微皺著眉,低頭悶哼,然後突然抬頭,眼中閃爍著複雜難辨的幽光,冷冷地對我說:“歌小姐,看清楚。”
看著他眼眸處那觸目驚心的麵容,一時間有點怔怔地說:“唐突了柳公子”後半夜做了個奇怪的夢,好像口中濕滑的小蛇在打轉
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輕語,離開這裡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