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那一群光棍兵蛋子們齊齊紅了臉。
南潯低著頭,說話都在嗑吧:“少、少將軍這、這是舒服還是不、不舒服啊……”
傀一一把捂住他的嘴:“死嘴,閉上,彆打擾郡主和少將軍。”
……
“三七……”
燕度難堪的垂下手,他已狼狽至極。
而她眼神還清清白白。
三七長舒了一口氣,“你體內的邪咒我已經拔出來了,你好些了嗎?”
燕度低著頭,沒看她,胡亂的點頭。
三七將邪咒封進了一根鬆針內,她妥善收好後,翻出浴盆,對燕度道:“我出去等你,你不用急,收拾妥當了再出來。”
燕度嗯了聲。
三七想了想還是道:“邪咒雖除了,但這咒術強行催發你體內的陽火,這陽火還是要泄掉為好,不然傷身。”
燕度的頭都快埋進盆裡了,浴盆邊緣都快被他的手捏碎了。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他第一次用這樣氣急敗壞的語氣和三七說話。
三七嗯了聲,沒在意,直接出去了。
她走了後,燕度才吐出一口長氣,狼狽無比的盯著下方。
鬆柏雪早已化成了水,再也遮擋不住他的難堪。
“混賬。”
燕度不知在罵誰。
他閉上眼,手滑入水中,這一次,他死死咬住唇,連一聲喘息都沒泄露。
三七從屋內出來後,對上了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
“放心吧,燕度沒事了。”
南潯等人用力點頭,眼神卻更好奇了。
但三七過於平靜,又讓他們狐疑了。
難不成……呃……是他們太肮臟了?
一群老爺們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頓感羞愧,有人半夜醒來都要給自己一耳巴子,大罵:我真臟啊,我怎麼能那麼齷齪……
三七神色如常:“燕度有東西落在馬車上了,我去拿一下,傀一你去取庫存的安神暖湯,所有接觸過燕度的都喝一口,往身上灑一些。”
“給虞安那邊也送些,他至少得灌十大碗才行!”
她說完,徑直離開。
等走出內院後,周圍沒了旁人,三七突然頓住腳。
她的臉,眨眼間紅的像是煮熟的蝦米。
不是沒反應,也不是毫無感覺,純純就是活死人的反射弧太長,反應延後——
三七手有點抖,這會兒才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和難為情。
那什麼……
她最後和燕度說的那句話是不是有點不妥?
她是在讓燕度自……自瀆嗎?!
“啊……”
三七抱頭蹲了下去,小聲哀嚎:“人怎麼能捅這麼大簍子啊……”